的无理要求,很滑稽很可笑。
男技师搓了搓手,冲盛凌说道:“您躺好,我现在就开始给你服务。”
我靠,今天真是遇到极品了!
就连这11号男技师的女同事,也有些看不惯了,鄙视了他一眼,然后面露难色地望着我:“哥,那要不就,先这样?您坐下,我帮您修修脚,先。”
男技师回头朝这边瞧了一眼,随口说道:“他那脚啊,你得修一个钟。茧厚,老皮厚,还不让说。”
一听这话,我的火气再次被激了起来。
这厮还没完了?
我把腿往按摩椅上一横,朝下面一指,瞪着男技师,说道:“我脚就在这儿摆着,你敢再把刚才那话重复一遍吗?”
盛凌白了我一眼,埋怨道:“又来了又来了。听着,我们不做了,走人。”她说着便朝我走了过来,在我胳膊上轻拍了一下,以做暗示。
这男技师倒也真不是省油的灯,他瞟了我一眼:“嘴长在我身上,我爱怎么说怎么说。你也别不承认,你这脚确实不怎么雅观。”
我咬了一下嘴唇:“还有呢?”
“还有。”男技师冷笑了一声:“老皮,老茧,老厚了。你这种客人啊,老实在家呆着就行了,就不应该来做足疗,加重别人负担,还一股子脚臭味儿……”
那方经理似乎也感觉出了男技师的过分,拼命地用手碰他提醒他。
我从脚下拣起一只鞋,照着这男技师就飞了过去。
不偏不倚,正好抽在他的脸上!
已经偃旗息鼓的风波,再次升腾。面对这足疗技师一而再的挑衅,我真的是忍无可忍了。
我像发疯了似的冲到男技师身前,哐哐哐地用拳头伺候着。
片刻工夫,这技师便被我揍的鼻青脸肿,蜷缩在墙角处,呻吟起来。
盛凌闭了一下眼睛,朝天上仰望片刻,然后冲我喊道:“房军鑫你简直是不可理喻!非要用打架来解决问题吗?”
我愤怒地伸手指着那男技师:“这种人,不揍一顿他能长记性?”
“听着。”盛凌道:“就算他有错,你也不能动手啊,而且是第二次动手!你说我今天是怎么了,我真是闲的,带你这么一个粗鲁的人过来做足疗。我真不想管你了,你就一个人在海南呆着吧,我回去了!”
我冷哼了一声:“走啊,走吧!我不拦你!”
盛凌皱眉叹了一口气,坐下来,神色低沉地侧身望着窗外。
此时此刻,我真有些怀疑,这无耻的男技师,是老天派下来离间我和盛凌关系的。
很明显,他成功地做到了。
“方姐。”蜷缩在角落里的男技师,可怜巴巴地望着方经理,说道:“叫龙哥过来吧,我被打成这样了,这回一定要让龙哥给我要个说法,主持公道。”
方经理皱眉骂了句:“要我说,你自己也是太能作,你这嘴不带把门儿的吗?”
男技师强调道:“你也听到了,我也没说别的,我就是客观的评价了一下他的脚。刚才那顿踹,也是跟这差不多。方姐,我这一个钟没上成,还被同一个客人揍了两次,你看着忍心吗?叫龙哥,我还不信没人治得了这种人了。”
这次盛凌没再阻止,而是迎刃而上,说道:“叫吧,把你们老板叫来,看看这事儿怎么处理。”
方经理犹豫了一下,果真又给老板龙哥打去了电话。
一时间,包间里的氛围,静谧的要命。
五个人以各种形态,各种姿势,呆在这里面,却似乎没有人愿意出头打破这尴尬的局面。
直到五六分钟后,盛凌扭头看了我一眼,说道:“恭喜你啊,你这回,终于成功的把事情闹大了。”
我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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