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年瞬间食不知味,看清城神色不明,抢先打字。
谢余:不必了,明天她哪里也不去。
燕轻眉:温以年?
谢余:燕轻眉,你是什么意思?
谢余:谢余是我女朋友,燕轻眉你再这样,我也不客气了,陆家虽然势大,可燕轻眉不姓陆。
燕轻眉看着个人终端上的消息,冷笑。
打字:如果她明天不来,那以后也不用过来了。
打完这行字,燕轻眉揉了揉眉心,心中难受,明明她不想这样的,原来在乎和不在乎差别竟然这般大么?
站在边上的燕一见状抖了抖眉毛,每次燕堂这样一笑,总有人倒霉,他们这些底下人日子也要不好过,心里把惹燕轻眉的人,狠狠数落了一通,才觉得心里舒服了些。
温以年连打了几个喷嚏,委屈的抱着清城的手,摇了摇,“我打喷嚏了,你都不心疼一下。”
清城看着温以年眼疾手快打下的字,还有燕轻眉最后回的那句话,瞅着温以年,“你怼燕轻眉的时候,倒是生龙活虎的很。”
变着法说燕轻眉是陆家一条狗,这下是把人得罪死了,所以她的哪些疑惑,找谁去问?
明天是不去也得去了。
温以年觉得自己吃醋了,“你是我女朋友,她约你出去,经过我同意了么?还说来接你,明天我哪里也不去,班也不上了,我看她怎么接走你!”
清城:“你那些小女朋友怎么办?”
温以年恼怒,气清城这时候还打趣她,:“明明有男孩子!”
“一个男孩子,别的都是女孩子,说是你小女朋友怎么了?嗯哼?”
清城捏了捏温以年鼓起的脸,被温以年一把抓住拿开,“我就问,昨晚燕轻眉背着我跟你说了什么?你不说,你不说!你不说。”
温以年眼眶一红,哽咽“你不说,我就哭给你看。”
清城哈哈哈哈笑了出声,看温以年气的真要哭了,只得把人抱到怀里,轻轻拍了拍背,“她说,我去找她,她就告诉我当年陆知雅为何把我送到陆家。”
陆知雅,,清城不由的被勾入到回忆中。
“妈妈。”
“别喊我妈妈!”
穿着蓬松裙的小女孩,被吼的瘪了瘪嘴,眼泪打着转,不敢哭闹,小小的谢清城觉得妈妈好像自从她回来以后,就不像妈妈了,她哭闹的话,妈妈也不会哄她了,只会盯着她皱眉。
“妈妈,囡囡不闹,你别生气好不好。”
陆知雅心中骤痛,可她的痛被另一种更为深刻的痛恨所覆盖,寒着眼冷声说:“为什么回来的是你?”
“为什么回来的是你?”
清城瞬间有种喘不过来气的感觉,好像那个痛恨淡漠像刀子一样的眼神,真的落在她身上,刀刀入骨。
“清城~”被清冷的声线拉出回忆,对上温以年担忧的眼眸,清城缓缓摇了摇头,笑着说:“没事,姐姐,我要去燕轻眉那里,因为除了她,我不知道还有谁知道这些陈年旧事了,当年在场的人,除了她,我谁都记不得了,甚至连谢夫人在不在,我也忘记了。”
谢夫人,多么冰冷的三个字,仿佛那个女人不是她的母亲,不曾爱护她守护她,不曾生下谢余。
谢余,谢余,本来就是多余的罢了。
记不得,不敢去想,后来便真的慢慢忘记,那些人都成了黑色剪影,模糊不清,想起来便撕心裂肺,人都是趋向自我保护的。
可燕轻眉时时刻刻存在着,提醒着,撕裂着虚假平静,她再努力的练习轻眉刀,再努力的告诉自己,不要紧没有事。还是会被燕轻眉轻而易举的撕开,残忍的漫不经心的,呈现给谢余现实的残酷,又渐渐成了见证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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