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微。”
沈老太爷满意点头。
“还真有事是需要你来做的。等今日宋大见过项瑜,明日你便叫上他一起过来。”
宋大在外院见到匆匆下了课堂赶过来的项瑜,面上露出大大的笑容。
“宋大哥。”
“呵呵呵,大公子,一段日子不见,越发出落得像个世家公子啦!”
不怪宋大感叹,想当初,两人一个车夫,一个书童,不过都是跟在老爷身边的下仆。谁知道转眼间,这小子不知怎么就入了老爷的眼,不仅改了他的户籍,还准他姓项,当成亲传子弟培养起来。
鲤鱼跃龙门,一朝就飞升了。
“大公子叫我宋大即可,不要再叫宋大哥了,宋大受不起啊。”
项渊身姿挺拔,气质温润如玉,闻言抿唇一笑:“咱们的情分,哪是区区称呼改变得了的?当年宋大哥对我也是颇为照顾,瑜谨记于心呢。”说罢,也不欲再和宋大争论称呼的问题,拉着他到了他在沈家暂居之所,翻出一个长宽约三十厘米的小箱子递给宋大,笑道:“这是我在关中收集的一些小玩意,正好给小公子玩。宋大哥回去时还请帮忙带上。”
宋大收好小箱子,俩人又闲谈一会儿,眼见天将傍晚,宋大这才压低声音,慢慢把出发前项渊交代给他的意思传达给项瑜。
项瑜一面给宋大倒茶,嘴里还不停说些笑谈,一面分心仔细辨听宋大细如蚊蝇的声音。
好在他们默契十足,即便宋大声音小的都快听不见,项瑜还是能从他神态和语速上领会到意思。
“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办好此事。”
当初之所以送他来沈家家学,一是因项渊日渐繁忙,实在分身乏术,没法教他。二呢,则是老师说的,沈家是传承百年的书香门第,送他来,不仅能学到系统的知识,还能取长补短,大有裨益。
他在这里,依着之前老师所教知识,便是在沈家嫡系面前,他也丝毫不落下风。不卑不亢的态度,也赢得一众嫡系的喜爱。同学们经常聚在一起探讨问题,每逢沐休,便结伴去城中学子聚集之所,遇到感兴趣的话题,便毫不畏惧的与人争论。这样鲜活的求学生涯,他挺喜欢,心里更是感激老师给了他这样的际遇。
如今有机会能帮到老师,他摩拳擦掌,恨不得一下子就把事情办好。
不出两日,关中学子间纷纷传看一篇精妙绝伦的策论。此文章不仅言辞犀利,且造句精妙,不过一日功夫,里头最为震撼人心的金句妙句,就被学子争相抄诵。
沈泽和项瑜被众学子围在中间,面有难色的一直解释:“抱歉,项大人只不过是暂居几日,就是想清静清静,已经吩咐过不许打扰。
“这文章本是我和阿泽打着讨教的名目求来的,只是拿来给你们显摆一下,要抄的赶紧啊,再过一刻,我和阿泽可就得走了。”
学子大惊失色,纷纷不再打探,有纸笔的当即就开始抄写,没有纸笔的,不是飞奔出去购买,就是找抄写完的同伴借用。其中倒是有人稍微疑惑了一番:“不是听闻项大人学识不怎么样吗?怎么文章写得如此好?”
“传言传言,谁知道真假。项大人当年可是状元公,能考中状元的,学识会差?”
“的确,说他学识差的,八成是嫉妒项大人的惊才艳艳。”
关中离河间不过两日路程,这点骚动,不足半日功夫,就从关中传到河间。其实往常还不会这么夸张,正巧关中那日最大的学社正联合河间学社举办学子文思接力,相当于现代的知识竞赛吧。项渊文章一出,众学子无不叹服,引起的骚乱险些叫文思接力举办不下去,这才传播的范围广了些。
消息传回河间,本来就对之前针对项渊的流言持怀疑态度的学子登时像打了鸡血,不用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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