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和小公子。”
赵慎瞪大眼,不可置信,喃喃道:“难怪我觉得这位齐公子的长相委实有些过于隽秀,不想竟然是为哥儿?!”
言罢,犹不肯相信般自言自语道:“这可真是我见过长相最出挑的哥儿了,既无脂粉气,又不矫揉造作,一派天然,却又俊美无双,不愧是大家子弟,这份气度涵养,实属上乘。”
项渊还是头一次听赵慎这般夸赞一人,心底不由有些酸溜溜,忍不住问:“瞧你夸的,难不成比你相公我还要出色?”
赵慎抬头见茁茁从园子里绕出来,手里捏这个不停扑腾的褐色小鸟,瞧见他不由眉眼弯弯的跑过来,嘴里还叫着:“爹,爹,鸟,看,鸟。”
一把接住扑过来的小胖墩,赵慎心情大好,转过头冲项渊一挑眉,乐呵呵道:“哪里哪里,旁人再好,也敌不过咱们项大人一个小指头啊!”
项渊面露得意,对这个答案很满意,也有心情开始逗弄小儿子:“茁茁,手里拿的是什么?”
“鸟,大鸟!”
这个回答,好让人浮想联翩啊。暗暗在心底抹一把虚汗,项渊觉得面对儿子,自个的思绪还是不要太发散。
“谁捉的的呀?”
“虎子!”茁茁胖手指一伸,指向身后跟着的一个虎头虎脑的小跟班。
虎子今年八岁,是齐掌勺和项渊身边的一个孟姓随从的儿子,打小便虎头虎脑,又因姓孟,便起了个虎子的小名。项渊见他为人又憨实,便有意当做茁茁的贴身随从培养,去年起便一直跟在茁茁身边。
闻听是虎子捉到的小鸟,项渊和赵慎都很惊讶。再听虎子很不好意思的解释他是学着自个爹爹设了个小陷阱捉住的小鸟,项渊更为诧异。不想这小子还挺有军事天分,日后可以好好培养啊。
项渊抱着项茁茁,赵慎跟在身旁,几人一起朝内院走,路过垂花门,恰巧遇到齐掌勺带着灶上几位妈妈抬着几箩筐新鲜青菜过去。赵慎急忙喊住齐掌勺,含笑吩咐:“齐掌勺,记得晚间饭食加个老醋木耳,醋要多多放,你们项大人爱吃着呢!”
齐掌勺不明所以,暗道平日里不见老爷爱吃酸的啊,怎么今个竟点名要吃醋来,还要多多放,真是奇怪。
项渊略一想,便知赵慎是在打趣他刚刚的行为,不由暗地里伸手下力气捏了捏赵慎手指,凑过去低声道:“也好,待为夫吃完,晚间正好和正君深入交流一下。其实这老醋啊,若是细细品尝,仔细咂摸,滋味简直难以描述。”
赵慎不闪不避,只耳朵尖露着粉色,道:“只怕项大人太过辛劳,来不及细细咂摸就一口闷掉。”
项渊抱着茁茁,怕放声大笑惊到他,只闷闷笑出声:“不会不会,正君要相信为夫,便是再辛劳,该做的还是会坚持做完,该尝的,一样也落不下。”
死劲翻了个大白眼,赵慎伸手抢过茁茁,抱着他当先大步朝前,丢个眼刀的同时,扔下一句:“还细尝,仔细别磕掉两颗大门牙来!”
项渊没了顾忌,朗笑出声,惹得前头被抱着的项茁茁也开心的回过头,挥着小手,裂开嘴露出米粒般的小牙道:“笑笑,掉牙。”
赵慎被逗得直笑。
不过至于晚间,夫夫二人有没有针对老醋深入交流,单看第二日休沐结束晨起早朝,项大人又险些起晚便可探知一二。
赵慎揉着腰倚在床头,瞧项渊手忙脚乱穿衣洗漱,恨恨出声:“该,活该!下次瞧你还闹是不闹!我若下次还由着你,我就不姓赵!”
项渊忙里偷闲手贱捏了把赵慎气鼓鼓的脸颊,敷衍道:“嗯嗯不姓就不姓,姓项其实挺好。”
赵慎作势要拎起枕头砸人,项渊嬉笑着整理好衣冠便一溜烟奔出房门。
“你们盯着点,叫正君好生再睡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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