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静悄悄的给关了。
自己已经向乾隆帝进言,若是再不动手缉拿魏松,只怕夜长梦多。
乾隆帝也已经默许了自己的进谏,六王爷弘曕这些年来虽然只是挂名的虚职,可这是第一回,缉拿恶人,贪官归案,心里头不免也是十分激动的。
和亲王弘昼却望着桌上的茶盏,短暂的失了神。
乾隆帝从前为了扶植魏氏,打压满族重臣,不说别的,就说皇后的侄儿讷苏肯,从前伊犁大大小小的战争,也都有他的身影,偏偏到了前两年,才得了乾隆帝的晋封。
自己在杭州的职务,也被魏松那个家伙揽去了大半。
弘昼自然明白乾隆帝的心思,他是想要满人重臣同汉人臣子相互牵制,朝中平衡,可是他因为令贵妃,这些年来对魏氏一族多加偏颇,朝中怨言早就沸腾。
如今却又贸然的要处置魏松,这可是他扶植一年多的心血,后头牵扯了什么究竟,能让他下了这么大的决心。
“五哥?五哥!”
是六王爷的声音,弘昼听到他连连的叫声,这才回过神来。
六王爷弘曕瞧见他这副失了魂魄的模样,无奈的笑了笑道
“不过是弄个魏松,五哥这么紧张做什么?”
和亲王松泛了一会神色,冲着六王爷勉强的笑了笑道
“不是紧张,魏松与令贵妃关系密切,皇上让你负责查办魏松,令贵妃日后,怕是要在皇上面前损毁你了”
六王爷弘曕想起宫门口的那个女人,容色泛泛,却有一股子张扬,让人看了就心生不悦,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儿道
“我还怕她区区一个贱奴出身的不成?五哥有所不知,那日回宫,魏氏在宫门口对皇嫂着实无礼至极,不过一个贵妃之位,后宫之中还不姓魏呢!”
听到弘曕提及皇后,和亲王弘昼的眼皮不自然的跳动了两下,他不愿教弘曕瞧出来自己的关切,只随意的开口提了一句
“魏氏无礼也不是一两日的事情了,你不常在宫中行走,不知道罢了!”
六王爷弘曕闻言心里更是气愤,他自幼跟随皇后一同长大,前些日子在宫门口瞧见魏氏如此无礼,还以为她不过是仗着有孕才如此,却不知道她是一直这样,六王爷弘曕恼怒的攥了攥拳头道
“我若是皇嫂,一条白绫勒死了干净!”
和亲王弘昼瞧着他这副样子,无奈的笑了道
“她若真是如此,只怕皇后的位置也坐不牢靠了”
宫中规矩何等森严,打死一个宫女都要连累的,何况是仗杀一位贵妃呢?皇后虽然手握大权,却也不能胡作非为。
六王爷想到这里就十分的愤愤不平,他开口道
“怎么不能?皇嫂从前多么利落爽朗的一个人,也不知道如今怎么这般!”
语气难掩失落,他自幼跟随皇后一同长大,见过她年轻时候的肆意妄为,想起前些日子一同南巡的时候,她连求个情都要优柔寡断的,忍不住慨叹了起来。
和亲王低下去自己狭长的眼睛,掩饰住眼底深处对皇后放不下的担忧挂念,仿佛这样别人就瞧不透他的心思一样。
他看着自己的手腕儿,想起数月之前,自己冒险前往圆明园的时候,夏日的雨敲打窗户,倚靠在窗户边那个消瘦的身影。
“她身子怎么样了?”
皇嫂这两个字太过伤口,没有旁人的时候,自己仿佛多说一遍都觉得心里割的慌,。
弘昼还是没有压抑住自己心中的关切,御驾回宫的那一日,自己还在京郊办事,未能及时赶回宫,自然也就没有这个机会见到她。
六王爷弘曕看透了哥哥的心思,倒是调皮的转了转手中常常带着的那把折扇。漫不经心的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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