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园的一条隐蔽的小道上,有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孩背着背包走在偏僻的路上。
此时,正是清明,天色渐黑,平日里还算是阳光的小路,现在,连一点阳光都看不到了。而且,还比平时,更加昏暗,更加恐怖。然而,这一切的变化,女孩并没有察觉,也可以说,她已经习惯,并不想理会。
这条小道平日里除了这个女孩根本就没有什么人来活动,长杂草了,没有人清理,新生树苗到处乱长,就算是长成了大树也无人问津,老树旁生枝条,更无人修剪。但是,就算没有人来打理这条小路,它依旧生机盎然。杂草在春天开出各色的小花,树苗看似是乱长,实际上是井然有序,老树虽然旁生枝条,却已成为参天大树,不需修剪。
可是,就算它成了全公园里最美的风景,也不会有人来的。原因,不仅是因为这条小路位置偏僻,位于公园后方,更是因为,以前,在修建这条小道时,死过一个人,是工头。连医生也无法解释死因,只敷衍道,是因为劳累过度而猝死的,可显然,这么荒诞的理由没有谁相信。因为,据工人们说,
“那天,我们和工头一起早早地来到这片工地,工头说,今天是他女儿生日,所以就叫我们快点干,我们笑着应了。工头待我们极好,总是拣重活给自己干,从来都不让我们帮他,他一来就开始背水泥,他才把水泥背在背上没走几步路,就跌倒了,我们连忙去把他扶起来。他说他没事,他还准备去背水泥,我们看见他都那个样子了,就叫他休息会儿,可能他是真的有些累了,所以就休息了。但等我们干完活回休息的地方叫他回家的时候,他就已经倒在地上了。之后,之后我们就打了110和120。”
由于警察要收集证据,确定死者的死是他杀还是自杀,所以警察就在工地进行审讯,还叫来了死者的家人。消息传得很快,不一会儿,就有很多人来围观。
“死者生前,有没有什么隐疾,或者什么家族遗传病?”警察问。
“没有,我丈夫一向很健康,连感冒都少有。”死者妻子无声的流眼泪,她的手一直紧握着她旁边的小女孩的手,小女孩大概只有七八岁的样子,一直在哭。
“这是你女儿?”
“嗯。”
“今天是她的生日?”
“嗯。”
“哦,清明节是你的生日?”警察蹲下来,看着她,问。
一个很可爱又可怜的女孩,这是这个警察对这个小女孩的第一映象。
可小女孩一直哭泣,也没有回答警察的问话。
清明的生日,怕是并不吉利。
警察查无死因,此事,最后也以不了了之结尾。工地的负责公司赔偿了六十万给她们,还说,以后,小女孩的学费由他们负责。
小女孩的母亲不顾众人反对,坚持将小女孩父亲的骨灰坛埋在这工地,后来工地停止施工,留下的工地材料也已破烂不堪。
第二天,又传来小女孩母亲的死讯,众人皆叹息,小女孩的邻居帮忙将她母亲的骨灰葬在了这条小道,和她父亲葬在一起。
此后,也再无人来过,但,除了,现在这个女孩,她,就是当年那个小女孩。
在小道旁,摘了这花儿,用细长的草捆好,越过无人问津的工地材料,来到了一个小土堆前方停下,将花放在土堆前方,未语先泣,这个在外人面前开开心心的女孩,第一次哭得这么狼狈。
“爸,妈,盼夏又来看你们了,你们走了十年了,盼夏也长大了,,爸,你知道吗,我已经被s大提前录取了,他们说,我高中毕业后,直接去s大读书也不用担心学费的问题。”女孩顿了顿,一行清泪滑过脸颊,“s大,是您曾经的愿望,若不是当年的变故,您就已经是s大的毕业生了,算了,不说了,”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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