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公子的命。在场的医者并非单二公子一人,单二公子也并非力压群雄,医术过人者。皇甫公子如今状况特殊,命悬一线,单二公子既然诊断不出来状况,那就不要再继续浪费时间了,让别人瞧瞧,说不准还有机会。单二公子为了一己私欲,为了自己的名声而脸面,而置皇甫公子的性命于不顾只怕,这才不是医者应有的心态和所为吧?这样,单二公子又配不配的上医者这个身份?”
北辰杭羽字字玑珠,一席话说得单云存哑口无言。
几乎是下意识的,单云存想要开口骂,可是鬼医尊使却适时的开了口,将他的话都堵了回去。
“单二公子收手吧,下一个谁来?”
听着鬼医尊使的话,北辰杭羽的脸上,不禁露出一抹笑来,“尊使大人,在下想要试试。”
“嗯。”
鬼医尊使点头,见状,北辰杭羽也不耽搁,他直接上前。见单云存不想离开,北辰杭羽不禁笑了出来,“单二公子,请吧?”
“哼”
单云存冷哼了一声,之后才不情不愿的将位置让给了北辰杭羽。
看着单云存一脸不爽的样子,北辰杭羽心里倒是舒坦,单云存太过骄傲,也是该挫挫他的锐气,免得
他太嚣张了。
心里想着,北辰杭羽笑笑,他之后快速收敛起自己的心绪,静下心来为皇甫霖诊治。
同样,北辰杭羽也诊断不出来什么。
不过他倒也不执著,不过一盏茶的工夫,见真的没有办法,他就收手了。
“尊使大人,在下无能,也看不出皇甫公子是什么情况。”
北辰杭羽也不藏着掖着,这话说的坦然。
听着他的话,一旁的单云存不禁冷笑,“这么急着上前,我还以为北辰公子有多大的本事呢,不成想到头来竟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草包,还不是什么都诊断不出来?”
“单二公子这话,未免太过了。”
一直闭口不言的欧阳东亭闻声,也不禁瞪了单云存一眼,他冷冷继续。
“尊使大人已经说了,医无止境,人这身子自来都是奥妙无穷的,纵使是神医奇才,也可能会有力所不及的时候。皇甫公子情况特殊,诊断不出病因的,又不止北辰公子一人,你何苦这么咄咄逼人?草包你这是指桑骂槐骂谁呢?若诊断不出皇甫公子的病状,就是草包,那单二公子你又是什么?”
“你”
“尊使大人,在下不才,却也想试试看。”
欧阳东亭根本不理会单云存的暴怒,他直接转头看向鬼医尊使,说话谦恭有礼。
鬼医尊使见状,缓缓道,“欧阳公子不必过谦,能够在这会儿还站在这个位置上,大家什么水准,老夫心里有数。人不可妄自尊大,但也不能妄自菲薄,这话还请公子记好。接下来,就由你过来瞧瞧吧”
“是。”
欧阳东亭应着,他快速上前。
欧阳家虽然不敌司徒家是医药世家,世代行医,人人懂医术,但是欧阳东亭却是欧阳家的家一个异类,是学医极认真的。
当然,这也和欧阳东亭的出身有关。
欧阳东亭是欧阳家的庶子,他的姨娘在生他之后就伤了身子,很多都没能再有孕,一直到欧阳东亭七岁的时候,他大姨娘终于再次怀孕了。这个孩子得来不易,故而姨娘十分小心,同样年幼的欧阳东亭也盼望一个小宝宝的到来。
可却不成想,在她姨娘养身子,养到了第七个月的时候,她被人害得流产惨死。
这在欧阳东亭年幼的脑海里,留下了不小的阴影,故而自那之后,欧阳东亭便动了学医的念头。
起初,欧阳东亭只是读些医术,后来便拜师学医。
欧阳东亭的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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