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多少感觉,甚至因为他占了个长字,拦在他身前,让他心里也很是不乐意了一阵子呢,但瞧着他现在那样子,也有些看不过眼去,毕竟他现在年岁也不大,不过十来岁年纪,何曾见过生死之事,而燕恒现在那样子,让人一见便觉得命不久矣一般。
“哼,你也不想想,他从小到大,可不就一直这么病歪歪的嘛,到现在还能好好的活着,那都是他的福气,行了,这事你也不要提了,不知道你祖母最忌讳人生病的吗,总把这些挂在嘴边,不小心说漏嘴,让她听了去,一准儿不高兴的。”小秦氏说道。
“嗯,儿子不说便是。”燕慎也是深知老夫人的性子,随即便闭口不提这事,而是道:“我去那琳琅轩时,瞧着燕恪也在那儿呢,这还真是兄弟情深。”话是这么说,但他却是不信的,都是同父同母的兄弟,一个在国公府中安享富贵,一个却流落乡野之地,吃过不少苦头,如今这才回府多长时间,那来什么情谊,又何谈兄弟情深了。
“你是不知道,那燕恒一直病着,这燕恪可不就天天都往他那院里跑嘛,除了一早一晚,其余时间,都在琳琅轩里待着呢,你这么一说啊,倒还真有点兄弟情深的味道。”小秦氏撇了下嘴说道。
燕慎却是皱了下眉,有些不解道:
“他这么总往琳琅轩跑,图什么啊”正常情形,不是应该多往国公爷身边凑,多讨好巴结,然后混个差事什么的,凭着护国公的身份地位,随便安排个什么差事,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嘛,让他有些想不明白。
“能图什么啊,就那病殃子,他还能有什么可让人图的哟。”小秦氏很是不屑道。
“母亲,你好好想想,燕恪归家后,都做些什么了”燕慎神色郑重的问道,在他看来,对方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如今却这般行事,必然是有所图的,就好比他自己,做什么事都会有一定的目的性,绝不做毫无意义的事。
“也没做什么啊,连老夫人那儿都不怎么去,归家第二日,燕恒便带着他,去各房长辈那里走了一趟,算是认了下人,国公爷到现在也没有发话,说摆酒席,请亲戚来正式见见人的什么的,正因为此,我原先也没有把他当一回事儿,不想,却是另辟捷径,入了国公爷的眼”说起这个,小秦氏犹自觉得生气呢,还真是防不胜防呢,想国公爷平日里总是一脸凶相,家里孩子都怕他,没想到这个才归家来的,却是一点也不怕,还舔着脸凑上去了。
而国公爷也是邪性了,竟也把人给看入眼了,可不就是邪性了嘛。
燕慎听着,却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轻叹了一声道:“我总觉得这人不简单,母亲你日日在家里,可得多留心着流云居那边的情形,最好安插几个下人进去,随时打听着那边的情况,你看他投父亲所好这事,你就没能防备得住,所以,还得更上心些才行。”
“已经在安排了,上次那事之后,我就让林妈妈着手准备起来了,放心吧,我可是国公夫的当家夫人,不过是安插几个人手,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这点事儿都办不好了不成。”小秦氏拍着胸口说道,这些,可都是她惯常使的招数,哪还用儿子来提点她的。
“儿子自是相信母亲的,不过些许小事,母亲多留心便成。”燕慎微微含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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