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那是怕是咱们会怎么着,瞧着分明是心虚!”吴七盯着清风跑远的身影,嘀咕了一声。
“心虚什么啊,是燕二叫咱们来的,他心虚个什么劲。”
这里才说着,远远便见周承泽大踏步而来,瞧见他们,脸上便带出笑模样,神色很是随意的冲他们拱了拱手:“劳各位久候了,刚才多说了几句话,这就耽搁了。”
陈三一听这话,顿时痞痞的坏笑道:“与谁说话呢,莫不是嫂夫人?”
话说得没什么不正经的,只是那脸上的神情,怎么看怎么一脸坏相,顿让人觉得这话中有话,不怀好意似的。
周承泽却是扫了他一眼:“你这没成亲的光棍儿,哪懂得其中的情趣。”
一句话,顿时把陈三给堵了回去,也顿时让他张口结舌,什么光棍儿,当棍那是形容娶不上媳妇的男人,他这般青春年少风华正茂,怎么能就与光棍挂上勾了?
“这话可让人不爱听。”他不由撇撇嘴道。
旁人才不管他爱不爱听,只觉得这说法有趣儿,一群少年顿时嘻嘻哈哈的笑闹出声。
吴七却还记着正事,不由问道:“特意唤咱们过来,莫不是有事?”若真是赴宴,他就不会多此一问了,但却将他们一行人带来了练武场,旁的那些个都是心思简单的,带他们来此也不过是问了两句,便也就放下了,只他觉得,怕是有什么事儿。
他虽然也跟其他人一般,都是不成气候的,不过向来却是比旁人多了几分心思,平常也想得多点,心下只觉得,今儿过府来,怕是有什么不同,心里存了这事,自是沉不住气,见到人来,便问出声来。
周承泽不由特意多看了他两眼,一群人中,果然只有陈七最为敏税,一来便觉得有所不同,他不由笑了笑,却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面向众人,手一抚掌,轻快的拍了两声,随着两声脆响,一众人止了声,目光也都向他看来。
“大家想必很是好,我明明是让你们过来赴宴,却让人把你们带下练武场!”他面上带笑,神色轻快的说着。
这话一出,陈三便忍不住了,连声道:“可不是,带咱们来练武场做什么,我还当是清风不懂事,带错了地方呢。”他这人向来沉不住气,又快言快语,这疑问一直憋在心里呢。
“说起来,大家也都不小了,我如今都混了个差事,你们难道还一直这么游手好闲下去?”周承泽说着,目光从一众人身上掠过。
众人没料到他说的是这个,顿时一个个都苦了一张脸,他们可不就是这般游手好闲着长大的嘛,往常也不曾对自己有何要求,如今周承泽去当差,他们还这么闲着,心里也有些不得劲,可让他们也去当差,又自觉吃不了那个苦,当然,他们也都不是有本事的人,也很有自知之明,即便是能谋个差事,那也不是什么好差事,做不做的也没什么差别了。
虽然他们都不成气候,可对差事那也是有要求的不是,若让他们去守城门,谁也丢不起那个人不是,若是也如周承泽这般,混个侍卫做做,那也未必不乐意的。
做侍卫嘛,能时常出入宫廷,又能在皇帝跟前露脸,不定什么时候入了皇帝的眼,升官发财那还不是指日可待。
一群人听得面面相觑,一时有些不明所以,要说他们家里,也从来没拿他们当回事,毕竟谁家都有培养出几个才干出众的子弟不是,相对比起来,这不成器的,自然就不入眼了,自也不能指望他们什么,只盼着少惹事生非些就好。
差事做不做的,也就无所谓了,甚至在当家人看来,这样不成器的,能当好什么差,没得惹出祸事来,反倒连累家族,还不如就这么闲着的好,总归家大业大,养几个闲人也不是养不起。
所以他们也从来不指望什么前程不前程的,就这么胡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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