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瘦下来,正好跟老太太邀功。
“那个,”薛琰从口袋里掏了掏,取出一只口罩来给自己捂上,“三友叔,走咱们到外边去,”
她一指许三友屁股底下的鼓凳,“麻烦您把这凳子也搬出去。”
“这是怎么了?你三友叔,”
姜老太太看薛琰一脸严肃,连口罩子都捂脸上了,吓了一跳,“三友,你到底哪儿不舒服?”
许三友也被吓了一跳,“没有啊,就是人瘦点,有些拉肚子,”
他伸开手,“也不是知道摸着什么了,手心都开始长疮了,不过没啥大事,少爷特意给我买了西洋药膏子抹呢!”
“奶奶您离三友叔远一些,三友叔,您不但是手心长疮,嘴里也有吧?”薛琰又抽出一双手套戴上,她一指许三友,“你快跟我出来!”
许三友被薛琰的模样吓着了,他搬着凳子跟在薛琰后头,“大小姐,这,我真没什么事!”
其实他身上也出疮有半年多了,后来越来越严重了,还沾给了小妾兰香,不过兰香去找大夫看了,说是没什么大事,还特意给他买了药膏来两个人用,已经轻了许多了。
当然这话他是绝不会告诉姜老太太跟大小姐的。
薛琰一把把许三友摁在凳子上,伸手在他淋巴上摁了摁,“都已经淋巴肿大了,”她把许三友的头摁下,“你脖子后头的疮没发现?身上也有吧?”
“发,发现了,我好好洗澡了,还天天抹着药呢,”许三友被大小姐这么摁着脖子,浑身不自在的扭动,“大,大小姐,您放心,小的没事的。”
“没事?你真的没事?”许三友这是梅毒,她不方便再仔细检查,但看目前的情况,最少都得是个二期!
“三友叔您现在是住在府上还是住在家里?”看许三叔的年纪也有三十多岁了,这怎么会没有家室?
许三友被薛琰问的心里打鼓,虽然抹着药,但他这疮时好时坏的,“那个,大小姐,我这只是小毛病,那个您要是没别的事,小的告退了。”
说完站起来冲姜老太太一躬身,“婶子,我回去了。”
“来人,把他给我看住了!”这种样子还敢往外跑?一个大传染源啊!
“静昭,”
“大小姐?”
许三友一下子慌了,“您,您要干什么?我可是没犯啥错?”
“老太太,这是干什么?”
许三友闹不明白许静昭为什么突然变了脸,难道真的如徐大太太说的那样,二房想抢权了,所以先拿自己这个大少爷的心腹开刀?“老太太,我可是忠心耿耿的为许家啊!”
顾乐棠在门口看了半天了,他好歹也是中医世家出来的,这许家大小姐的态度,加上许三友身上长疮的病情,他本能的挡在正院儿门前,“许叔,你可能不知道大小姐的能耐,她可是在汴城学的西医,保管能治好你的病!”
薛琰看了一眼顾乐棠,“三友叔,我没有抓你的意思,只是你身上这疮可有些说头,我这是想给你治病呢!”
她脸色一沉,“最要命的是,你这病传染!来人,去三友叔家把三友婶也请过来。”
许三友常年跟着许静安在京都,家里家外全凭老婆翠枝一个人儿操持,翠枝是以前老太太房里的丫头,他们两个没成亲之前就要好了。
现在许大小姐说他这个病传染?
许三友想起被他染上的兰香,心有些慌,“大小姐,我这是什么病?不严重的话就别叫翠枝了,省得她担心,我自己找大夫拿点药来喝”
薛琰冷冷的看着许三友,一个在外头鬼混得了性/病的男人,能爱妻子有多深?不是怕翠枝担心,是怕她知道他在外头胡混吧?
“你知道你得了梅毒吗?外头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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