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在我胸口在游走,耳朵背后还有软乎乎,湿哒哒的东西在滑动。
那种感觉我说不上来,不是爱人间的那种爱抚,反而像是一条冰冷的蛇趴在我的身上,那阴冷的蛇信子不停地吐在我耳根上,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它才从我身上下来,离开的时候我闻到一股幽香,像是茉莉花,却又不是。
“我会回来找你的!”一个阴冷的声音钻进我耳朵里。
半响过后,我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能动了。
而且之前那股阴冷阴冷的气息随着那句话也不见了,周围暖和了起来。
我靠在椅子上长长的吐了口气,背后全都被汗水给打湿,黏糊糊的粘在背上。
看了眼电脑上的时间,发现才过去了半分钟。
刚才是怎么了?那一切都是幻觉吗?
可为什么这个幻觉又如此的真实,难不成不是幻觉,我真看到脏东西了?
我没敢待在家里,连衣服都没换就打开门冲下楼找赖皮周。
把门拍得震天响,嗓子都喊哑了赖皮周才睡眼朦胧的打开门。
“你大晚上不睡觉干啥呢?”他打了哈欠,用手抹了下眼角。
我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的说我可能看到脏东西了。
他浑身一震,然后把我拉进屋子里,快速的关上门,问我到底咋了。
见我哆嗦的说不出话,他赶紧给我点上根烟塞进我嘴里。
我狠狠的吸了两口,辛辣的尼古丁在肺部转了两圈,我才算是稍微平静下来,然后把刚才的遭遇一五一十的说了。
“这么快?”赖皮周皱着眉头小声的嘀咕。
“什么这么快?”我问他。
他摆摆手说没事,你就别多问了。
我一听他这话瞬间就怒了,胸口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
我站起身一把拎住他衣领,红着眼睛骂了句p。
“我见鬼了,还让我别多问?你知不知道刚才我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
赖皮周没生气,轻轻地拍了拍我的手背,示意我冷静下来,有话好好说。
我松开他的衣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却根本冷静不了,回想起刚才那一幕,我都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你是不是知道我今晚会有事?”我瞪着眼睛看他。
赖皮周沉默良久才点点头,说猜到了,但不敢确定,所以才让我在屋子的西南角放一碗生米,是怕我害怕他才没提前跟我说。
“这有什么用吗?”我听到他这么说,心里的怒火也消了一大半。
赖皮周背着走在屋子里走了几步,说他让我在西南角放生米饭也是他的道理。
家里西南角的位置一般是不会晒到太阳的,属阴,而生米属寒,是极寒之物。
以前古人夜归时都会在口袋里装上一把生米,如果感觉到有脏东西靠近自己,就含在嘴里对着天空喷一口。
会让脏东西误以为他跟的那个人是同类,就会自行离开。
在西南角放一碗生米,用蜡烛在米上滴油,其实是给鬼吃的。
如果米上边的油没了,米还在,那说明那鬼并没有害人的意思如果米没了,油还在,那就是说那脏东西赖定你了。
一般这种做法是试探家里有没有鬼,另一个就是用来跟鬼谈判。
毕竟阴阳相隔,鬼有鬼路,人有人路,鬼说话人是不会听到的,除非是学过道术之人,或者是天生体弱和快死之人才能听到。
所以才用这种方法来和那种东西交流。
我听得遍体生寒。
我不是学道之人,也没有天生体弱,可我竟然能听到鬼说话,那岂不是说我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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