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我看见白色的月光,想起你的脸庞。”
“明知不该去想,不能去想,偏又想到迷惘。”
江夏的声音很沉,很稳,颤都没有颤,嗓音开的有点大,音发出来,也很浑厚。
他的嗓音没有张信哲那种磁性,张信哲是最传统的十年代歌手,靠着一副好嗓子,才能有出路。他嗓音条件确实好,江夏上辈子看《我是歌手》的时候,补位的第一首歌就是《信仰》。
当时张信哲感冒出了问题,打了封闭才能开口唱,那一首歌唱的非常稳,那种嗓音情况下,还能唱到那种程度,绝对非常人。
“我爱你,是多么清楚,多么坚固的信仰。”
“我爱你,是多么温暖,多么勇敢的力量。”
“我不管心多伤,不管爱多慌,不管别人怎么想。”
“爱是一种信仰,把我,带到你的身旁。”
江夏是清唱,没有任何的伴奏,纯粹的人声,唱的很深情。唱情歌,他一直很深情,感染力很强,没有了伴奏,纯人声,纯粹的感情释放,感染力更强。
很快一首歌唱完,下面响起了一阵掌声,然后继续起哄,一群人大喊:“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来什么,就这样了,都玩好,玩好。”江夏可不再唱了。
回头坐到酒席里,巩杉凑过来道:“这首歌的歌词,写的不错嘛,我刚发现。”
“必须不错。”江夏笑道,“你接下来有工作任务?”
“有,早就定好的。”巩杉点头道,“你呢?回去就准备拍抗日情景剧?”
“没有,回去歇一歇。”江夏很疲惫道,“拍摄也是在这边,到时候还得回来。来回跑,没意思。”
“那你别拍啊!”巩杉道,“唉,我问你,之前芳菲姐在总局那边查你的备案,怎么没查到?”
“嘿嘿,让你们查到,还怎么保密啊。”江夏笑道,“我让江明给我开后门了,等我准备好,才会出现审批通过的公告。”
“你啊你。”巩杉指了指他,摇头道。
杀青宴之后,江夏回到了京城,刚刚下飞机,连家都没回,张芃芃就拽着他往他房子那边去。
“干嘛啊?”江夏打着哈欠问。
张芃芃道:“去看看你房子装修的怎么样,顺便问问你,什么时候搬家。”
“嗯?都弄好了?”江夏惊讶。
“嗯,弄好了。”张芃芃点头道,“你戏拍完了,听说你把杉杉和芳菲姐整的很不爽?有没有带什么礼物?”
“带了,给你也带了一个。”江夏说道,“就在我包里放着呢,给你准备了一个,也不是什么稀罕的物件,特制的兵马俑。”
“唉?我发现,你怎么一直跟土打交道?上次整了一圈陶艺,后来拿了一堆面团是吧,这回还整了兵马俑了?”
“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不管了,我先歇会,你开车。那破飞机,颠簸的很,也挺累的。”江夏打个哈欠道,“先眯一会儿。”
张芃芃扫了他一眼,没说话。巩杉没跟着江夏一起来,杀青宴第二天,直接飞了宝岛,去参加一个活动。江夏在那边又安排了一下,才飞回来。
七拐八绕的来到江夏房子那里,交房半年多,这边也过了装修期,至少整个小区,听不到那些叮叮当当的装修声,安静了下来,整个环境还不错,不算亏了江夏当初的几千万。地理位置也不错,市区三环左右这个房价,也算合适。
一进屋,江夏就愣了一下,整个屋子装修的古色古香,通体呈现的模样,是像极了古装片的家具摆设。如果没有现代化的电视机c电灯等东西,真就像是走进了一间古代大堂。
“这家具”江夏敲了敲沙发,看着那敦实的底座,“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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