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惊鸿！”

    “你怎么回来了？！”

    “你失败了吗？！”

    “你的额头怎么回事？！”

    “你说话啊！”

    “伤势还好吗？”

    ......

    局面变化太快，完全超脱理解。

    没有谁想得通。

    伙伴们、四大族长、夜岚等，都连珠炮弹般急问。

    并且，这时候他们共同发现，在洛惊鸿的额头、眉心处，正沁出一滴鲜血，似乎她受伤了，不过，看她身体的完美状况，看她那一身修长的白衣，又仿佛没什么大碍。

    “杨凡过去了。”

    洛惊鸿的眸光，却始终凝视遥远，凝视那缭绕混沌雾霭的男人，他相信只有杨凡在那里，不可能有其余存在，不轻易间，她的嘴角，竟是勾起一抹笑意，又有些怅然道：“或许，我这个冲动的失败，才能迎来最好的答案。”

    “冲动的失败？！”

    永生一下就炸了，“洛惊鸿，你到底输了，还是赢了？这一切究竟怎么回事？那艘大船，怎么突然就爆了？你分明控制着血色碎片，为何又一爆之后，莫名回归？你到底获得认可没有？你站在那边，究竟看见了些什么？”

    一个个问题，吐出。

    上面的话，也是大家都想问的。

    不过，还不待洛惊鸿回答，云曦瞪了永生一眼，示意永生不要着急，当下洛惊鸿的伤势才最重要，其中有没有生命之忧？云曦代表诸位，关心道。

    “没什么。”洛惊鸿摇了摇头：“最后的失败，只是重创破碎了我的意念，我的体内血脉、骨骼，完好无恙，我唯一损失的，只是某些记忆，不过，这无关轻重，当时按照我的感觉，就算我放弃那个冲动，选择带血色碎片回归，只怕也会被抹去记忆，甚至，可能完全记不得......”

    说到这里，她轻轻一顿，笑道：“所以，最后我才选择冒险，才想冲过那一关，获得完整记忆，见证全部真相，岂料到终究功亏一篑，那个东西，不能沾染。”

    天上地下，陷入无声。

    老实说，大家都听不太懂，都一头雾水的表情。

    这时候，他们也没有看去杨凡。

    因为，根据之前洛惊鸿的状态，当下的杨凡既然萦绕混沌雾霭，既然在血色笑脸下一动不动，那必然需要时间的等待，很可能，以杨凡的能力，要产生变化，比洛惊鸿还要久。

    “最后是这样，你们看到的可能并不对，没什么大船，在我的眼中，那根本不是一艘船......”洛惊鸿慢慢的解释。

    “不是船？！”

    “那是什么，怪物？”

    “我们眼中，那明明是一艘巨大无边的船啊！”

    “它照耀斑斓光芒！”

    “洛惊鸿，你最好重头说起，这样我们好理解！”

    “嗯，不错，记得多少讲多少！”

    天上地下，瞬间就炸了。

    “好。”

    洛惊鸿微微点头：“从我被瞬移过去的刹那，我便莫名奇妙，坠入了一个一望无垠的幻境中，此幻境全为透明色彩，一切空空荡荡，不存在任何生灵、光芒。”

    “我也没有看见血色碎片。”

    “事实上，从我传送过去后，那块碎片消失了。”

    “而我，被凝固原地。”

    “我是丝毫都动弹不得。”

    “但是，我记得杨凡的话，我记得杨凡经历的思想考验。”

    “所以，当时我放空身心，待得完全平静后，我开始回忆两个故事，这两故事，一为不周岛上，我十岁初见阎王雕像，二为东州坟域，我在黄金宫殿中，写下‘蝴蝶飞不过沧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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