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有感受。”

    “一点窒息没有？”

    牛魔王也问。

    “没有，都没有！”

    “而那些画面，那些影子，于我意念的周围乱动、乱飘，它们像无数的人影，又仿佛只是一个人。”

    “只是可惜，影子很模糊。”

    “不论我怎么看，都看不清脸。”

    “至于，它们的色彩，是透明的。”

    “包括当时周围的环境，也是一望无际的透明。”

    “总之，一切这么怪。”

    听到这里，杨凡开口了：“那些影子，是男是女？”

    “不知道。”

    云曦摇头：“太模糊了。”

    “那你如何知晓，或许为一个人？”

    杨凡再问。

    “一种心灵的感觉。”云曦答道。

    “心灵感觉，这样么？”

    杨凡眨了眨眼：“会不会，那些影子，是你自己呢？”

    “我自己？！”

    云曦吃了一惊。

    大家也是如此，再度被杨凡的脑洞所惊。

    “不错。”

    “若非你自身，你岂会感觉是一个人？”

    “而你意念的环境，空荡、透明。”

    “且退出的莫名其妙。”

    “且一开始想走，也走不了。”

    “这证明什么？”

    “这证明，某种潜意识，当存在你的体内。”

    “这证明，那些影子，是你最大的奥秘。”

    “而这奥秘，又是什么呢？”

    “只能为空！”

    “此空，在神魔山被初次激发。”

    “此空，本是无解，可到得此时此地，到你周身的灵力尽被血色碎片取走之际，它终于出现，它终于幻化为代表你的影子。”

    “它们在飘，它们在动。”

    “它们飞快萦绕你的意念，应该是想要苏醒。”

    “然而，云曦你此时的实力太过弱小，又或者，你是处于被阎王封印的神话大陆内，不论怎样，都与它们无法沟通。”

    “所以，你这秘密，应该需要离开神话大陆，才能顺利po jiě，且po jiě的环境，必须达到与此地相仿。”

    “也是说，得有仙器，得有我右手的血色碎片，两者缺一不可，届时不出意外，你便会洞彻你的前世。”

    很长很长的话。

    当杨凡一一讲完后，大家跟看疯子似的，望着他。

    那眸光很明显，这些话是真的吗？

    你个家伙，不是在胡思乱想？

    不是在吹神话？

    你哪来的信心，这么推？

    你说什么，是什么啊？

    “不然呢？”

    杨凡摊手一笑：“若非我这种答案，还有其余解释吗？并且，云曦的整个经历，不仅仅关于她自身，很可能，又给了我们另一种寓意，那便是你，惊鸿。”

    他的眼睛，看去了洛惊鸿。

    “我？”

    洛惊鸿一头雾水。

    “不错！”杨凡道：“一开始，云曦的体会与你一模一样，她的感受也是空空荡荡，只不过呢，她自身的原因空得更彻底，更诡异，且由于她在神魔山激活过空，导致她最后没法退出，进而看见那些影子，而惊鸿你呢，没看见。”

    “但这并不说明，你没有。”

    “以我所思，惊鸿你此刻体内的真相，或许也是一些影子。”

    “你与云曦，当有相通之处。”

    “你们两人的区别，一个是出现了，一个是神秘的隐匿着。”

    疯了！

    杨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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