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打电话去养老院,徐院长才说你昏过去了,我赶去的时候,她正在替你急救,她替你掐人中才让你舒缓过来,可不要冤枉好人。”谢宝权现在极力替可馨说好话,他可不想曼妮现在就赶走徐可馨。
那些吻痕算什么?他还期待着陈天乐与徐可馨能结合到一块,那样的话,他这辈子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再也没有人能抢走他的女人和财富。
李曼妮的瞳孔渐渐抽紧,嘴唇却益发鲜艳起来,有种妖艳的病态美,因为脸色发白。
听了谢宝权的话,她的反应当然是特别激烈,举起双手打谢宝权。”现在连你也向着她,那狐狸精是不是给你灌汤了,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要不然,她也不会这么得意,现在,她跟天乐旧情复燃,你说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他伸出手,佯装不经意地落在李曼妮的大腿上,轻轻地拍打着。“曼宝,别这样好不好?路上有电子眼,要是给拍下来多不好意思,看你激动成啥样?都几十岁的人了,还跟年轻人一样爱冲动,多大的事啊,陈天乐和徐可馨本来就有一腿,不管他们是旧情复燃,还是又有新的奸情,你都得沉住气,为什么要折磨自已?又不是你的错,受折磨的人应该是他们,不是你啊,你明白吗?”
“都怪你c都怪你!”李曼妮还是不肯放过谢宝权,一直拼命地打他。“要不然,我怎么可能留这狐猪精下来,她要是不在东海,一切事情都不会发生。”
“这事能怪我吗?”谢宝权突然大吼一声,将李曼妮狠狠地推出去。“还不是怪你这个猪脑子,要不是你将可馨与人喝交杯酒的照片发给陈天乐,会有后面这些事情发生吗?”
谢宝权这次没有服软,语气特别强硬,还十分生气地指责李曼妮小不忍乱大谋。
李曼妮刚开始还能理直气壮地迎接谢宝权的指责和埋怨,慢慢地,她也颓败地低下头来,不敢迎视谢宝权眼里的埋怨和指责,细想一下,确实是他说的这样,要不是自已意气用事,又怎么能这么快就让他们两人旧情复燃?
谢宝权望着突然低下头去的李曼妮,心里生出一抹怜悯,如果不是自已一开始就欺骗了她,也许,她现在也不会如此痛苦和伤心。
说起来,自已也是蛮可悲的,虽然与李曼妮狼狈为奸多年,他却还是得不到曼妮的爱恋,多年的各取所需只是一种生理需求和习惯。
如果能得到她一丝一毫的爱,他都有勇气向她坦承一切,但是,他永远也不可能得到她的爱,所以,他把心里仅存的一点奢望也打消了,希望这个谎言能一直延续下去。
深吸一口气,他想劝曼妮不要钻牛角尖,但是梗在心中的话就是说不出来。
曼妮是钻了牛角尖,而他不也是是钻了牛角尖,世上女子千万,比她年轻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为什么却还是要一直对她?
难道自已真是为了得到她曼宝集团的财产?谢宝权继而又否定地摇头,他是贪财,如果用曼宝集团和曼妮来做个交换,他或许真的会选择曼妮。
虽然每次都会从曼妮那里拿钱,这也只是一种心理平衡,要不然,他一个男人,无法把自已想象成“呼之即来c挥之即去”的需求物。
灶香人家生意很好,虽然不及曼宝集团富有,也算是东海的有钱人一个,重要的是,他不只是有钱,而且还有权,为什么曼妮就是不愿意真心接受他?
“我的心好疼。”李曼妮的头靠着车窗,嘟着嘴儿,泪水扑簌簌的淌落下来。
谢宝权将她轻轻地揽进怀里,故作平静地呵护着她。“没事了,哭出来就好啦。”
故作平静的谢宝权心里却是波涛汹涌,暗自将陈天乐与李曼妮骂了无数遍。
待李曼妮哭够后,谢宝权才发动车子。“曼宝,我们回别墅,我今天好好陪你一天,看你这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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