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金银首饰。”说着,李曼琴扬起脸对陈天乐说。“还好,咱们结婚这点家底都让我戴在身上了,要不然,被他们拿走就心疼了,唯一值钱的这点首饰还是结婚时你妈买的呢。”
听李曼琴这样一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这个家的物件上,他们现在才发现,原来陈市长的家居然如此的清贫,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他们家的电器几乎都是老款,家具也是十分的陈旧和古老,再看一眼李曼琴耳朵上挂的耳环,那也是很多年前手工打造的款式,做工一点也不精致,完全没有现代首饰那般精美和华丽。
好歹也是一个双职工家庭,怎么会如此清贫?
许所长和他的那些手下自然是想不明白,陈天乐当这么大的官,家里却还是一贫如洗,看来,入室偷盗的人是因为没有什么值钱的财物可偷,所以才在他们这里到处撒气,要不然,这个好好的家也不会被那伙人搞得乱七八糟。
唯一不觉得吃惊的人是小贺与张志伟,他们是陈天乐身边的人,知道陈市长的为人,因为陈市长从来不拿不贪,也从不占公家便宜,哪怕是出差,能吃自已绝不公款报销,这样的官能不一贫如洗吗?
加上家里有个需供养的大学生,双职工家庭又怎样?没有外财填补,同样是窘迫和拮据。
在许所长的催促下,李曼琴仔仔细细地将屋里东西清点了一下,发现什么也没丢,就连放在床头柜里的几千元生活费也没有动一分,这就更加让陈天乐的心提了起来,这伙人不是为财而来,看来真是冲他家里的人而来。
难道是在用这样的方式警告他陈天乐?还是逼他释放昨晚抓的那些人?
陈天乐的心里罩上了一层雾,他怕这些人会伤害他的家人,明的他不怕,怕就怕这些人来暗的,就拿徐可馨这次的有惊无险来说,真的让他十分担心,万一在他家人身上打主意怎么办?
毕竟人家在暗,他和家人都在明处,想要对他的家人下手,真的是很容易。
刚开始李曼琴说家里什么东西也没少时,许所长还有些不相信,还继续让李曼琴再找找,看看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忘了没有,在他看来,再清贫的官也有家底的,大钱不敢收,收点值钱的物品也是可以的吧,所以,他一直让李曼琴再仔细找找。
李曼琴在几间房里找来找去,点来点去,确实没发现少了什么东西,当她捧着那几千块现金出来的时候,许所长终于承认这个事实了,看得见的钞票摆在那里,那些家伙都视而不见,他们到底想干什么?随即担心地对陈天乐说。“陈市长,我看这些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们这不是来偷东西,而是来搞破坏,或者是用此事来表达他们想要表达的意思,我怕这些人对陈市长的家人不利,我看得派人二十四小时保护您和您的家人才是。”
“千万别!”陈天乐摆手。“许所长的一番好意我知道,我想这事到此为止,至于他们想要表达什么,那是他们的意思,我这个人嘛,从来不会向恶势力低头,想要怎样,尽管让他们使出招来,你要是派人保护,正好让他们得意,说不定下一步还会更加肆无忌惮,没事的,我不怕他们,随便他们怎么玩,我陈天乐奉陪到底。”
陈天乐相信,自已说的这番话一定会被现场的人添油加醋地说出去,他相信,这话也一定能传到那些人耳中,意思就是说,不管他们如何用尽手段害他陈天乐,他都不会向他们低头。
陈天乐一身的正气,大有鬼神不近的模样,别人都在为他提心吊胆,他却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和李曼琴一起收拾着家里的残局,甚至还和大家说着幽默的玩笑话。
环指着家里的破铜烂铁,陈天乐呵笑着。“你们是不是觉得这里成了破烂王的家?不过,没关系,别看这些电器有些过时,可并不影响效果。”说着,拿起摇控将那台笨重的二十九寸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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