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意大利首都罗马、风景优美的台伯河圣天使桥畔,多了一位年轻女孩的身影。
她叫叶宁,即一个月前的储凝。
是的,我没有死,我现在叫叶宁,叶宁就是涅槃后的储凝。
每每站在这座名垂青史的台伯河畔,我都会怀念在大洋彼端、y城那个村口的汉江河、以及二十多年来,在那条河边发生的点点滴滴;怀念那个陪我走过每个童年,伴我渡过青涩青春的人;还有那个为了我,血染寒城的宇瀚。
再次想起那满地的鲜血,我依然有强烈眩晕的感觉,我扶着圣天使桥上的栏杆,慢慢地等待眩晕感消失。果然,人的体力再好,还是经不起心力交瘁的折腾的。
于是我在桥边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坐了下来,然后继续听着耳机中的那首《想起》。
……
我独自走在寂寞的长街
回忆一幕幕重演
我告诉自己勇敢去面对
就算心碎也完美
想起我和你牵手的画面
泪水化成雨下满天
如果我和你还能再见面
就让情依旧梦能圆
……
回忆,似乎成了我这一个月来的全部,呵呵--,除了在歌剧院排练及表演的时间外,我其余的时间,似乎都用来回忆了。
正苦笑着,忽然感觉眼前多了一个白色不明物体,我猛然回神,是一张折叠得非常好的纸巾正晃在我眼前,而纸巾的主人正一脸嫌恶地将手举在我的面前,好似在说‘如果你再不接住,我可要扔掉了?’的架势斜睨着我。
我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拿掉耳塞,站起身接过纸巾,极快地擦了擦眼睛,然后朝他鞠了一躬,表示感谢!
“难道没人告诉你,一个单身女人,大半夜不归家,是不*全的吗?”
纸巾的主人开金口了,在我诧异的目光询问中,又嫌恶地瘪了瘪嘴,然后极不情愿地说道:“不要奇怪,我也算四分之一的中国人,讲几句中文还难不到我。”
“谢谢!请问现在几点了”手机平时很少有人联络,加上工作性质,所以手机很少带在身上。
“快十点了,准确点还差两分钟就二十二点了。”
“我的天!这么晚了!”我朝他欠欠身,然后飞快地拿起包包,朝河畔的站台奔去。
也不知等了多久,依旧没有看到公车的影子,我正准备放弃坐公车的念头、改坐texi时候,一辆黑得逞亮的车子霸气地停在了我的面前,一双修长的手从车窗中伸了出来,然后手的主人探出了头。
“上车!”语气有些冰冷,不容置疑。
“谢谢了!我打车!”我冷淡地朝车主人点了点头表示感谢,然后侧身走到后来开过来的一辆的士,开车门,上车。
台伯河边的小插曲我很快就忘记了,回公寓后冲了个热水澡后,便很快地进入了梦乡,接下来的一周,日子也是一如既往地过着。
一周后,歌剧院方面通知我,接下来的三天时间,会在小型演奏厅里表演一个小型的音乐会,参加演出的都是中国的民乐演奏者,古筝是安排的我演奏,但是院方并没有说明是为什么单位表演。
由于职业本能,我从来也没有去打听的嗜好,只是根据歌剧院的安排,演出外的时间里都和临时的小演奏团排练着曲子。
第一天表演前,我用余光瞟了一下观众席上,但是没有发现有一个人观众存在,只是稍稍的疑惑。
第二天观众席上依然没有人,我更觉得疑惑,但是依然正常表演。
不得不说歌剧院的每一位演奏者的心理素质都是一流的,这两天表演之外的时间,几乎全部用来排练,目的是为了将这三天的演奏发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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