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都没有准备礼物,该怎么办呢?”储凝有些歉意地说道。
“让我想想,要不,等哪天我看中了什么再告诉你?”林宇浩轻快地说道。
“那只能这样了,你若看中合适的一定得告诉我。”储凝有些底气不足,她迅速地看了一下放在床头柜上的储钱罐,想象着林宇浩到底会看上什么礼物。
“嗯!不用多贵重,我喜欢就行。”林宇浩好似知道储凝的想法,及时地补充道。
“那--,好吧!宇浩哥还有其它的事吗?”
“对了,围巾很宽大,打开后可以当成披肩用。”林宇浩又提醒道。
“真的很适用,那么我挂了。”
挂了电话后,储凝才感觉脸颊发烫,心也不知何时开始怦怦地跳动着。她闭上眼睛,回想起刚刚同林宇浩通话的每个细节,突然觉得有几分的羞赫。
她已记不起,到底有多长的时间,他同林宇浩没有任何压力地通过话了,即使是林宇浩每次去接她的路上,她也是倍感局促。
她不可否认,某些时候,她的确是在极力避开与林宇浩之间的接触,因为她感觉,林宇浩也似在有意无意地回避着她,这种感觉好像已经持续很多年了,这让储凝百思不得其解,她有时很想冲上前去质问林宇浩,但她更害怕是她的直觉出了错误,以后见面反而会更觉尴尬,所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顺其自然了……
冰雪覆盖过的大地,在经过数天的融化后,大地已渐渐恢复原有的模样来。不过在村道上,还可以看到一些坑洼处,依稀残留着一堆堆尚未融化完的残雪,房屋因化雪时雪水从屋了类似的话。”林宇瀚揪起额前一缕发丝,然后朝发丝吹了一口气,发丝随即飘散开。
“哪句?”
“她说--,林宇瀚,你怎么出去大城市里混了一学期后,回来就像野人一样呢?你看,你这头发都快可以扎个小辫子了,也不知道去剪一下,莫非大上海的审美观现在都沦落成你这样子了吗?”林宇瀚边说边学着储凝的口吻,逗得林宇浩也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唔!听她这样一说,我甚有同感。”林宇浩想像得到储凝损这个宝贝弟弟时,他的脸一定拉得好长好长。
“哥!我发现你疼储凝的程度,更甚过疼我这个有着血缘关系的弟弟了?”
“我可不觉得,我们连接触的时间都少,再说了她总是女孩子,就算我疼她些,你也没必要同一女生计较吧?”
“倒不是计较,只是每次一有什么事情,你们就是能想到一块儿,而我永远象个旁观者一样。”
“拜托,我们两是正常人的思维,而你那整天天马行空的思想,怎么可能同我们一致。”林宇浩释然道。
“说得也是,用村子里那些村民的说法,我就是个不可一世、不知人间疾苦的混世小霸王嘛!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这样的性格还真是你和妈妈给宠出来的,你想想,我虽说没有含着金汤匙出生,可是从小到大,要什么有什么,样样不缺,这才助长了我不可一世的性格来的,所以说,你和妈妈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臭小子,你还真数落起我和妈妈来了,那储凝也是同你一样没有含着金汤匙出生,也是被叔叔婶婶捧在手心里,可没养成你这个不可一世的性格来。”
“啧--,对吧!又在拿我同她比较,还说你不是都向着她的,我可是看穿了。”林宇瀚瘪了瘪嘴,幽幽地说。
林宇浩这次没有吱声,只有含笑望了望天空,转头对林宇瀚道:“天色已不早了,我们去河边转转吧!”
“好吧!”林宇瀚也迅速起身,拍了拍身裤子上的尘土,随着林宇浩朝来的路上走去。
“哥,有时想想做小的还真是幸福,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想起这些,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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