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林宇瀚说得对,他大老远从上海赶回江城,总不能一见面就被她数落,于是她沉默地继续朝前走着。
林宇瀚也不吭声,紧紧地跟着储凝。
“对不起!”过了一会儿,储凝停下脚步,叹了叹气道:“宇瀚哥,我并没有贬低你的意思。”
“算了,我才不会介意,只要你高兴,怎样骂我都无所谓。”林宇瀚下意识地揽住储凝的肩膀,担忧地打量着储凝:“你不是最怕冷的吗?现在已经是深秋了,也不知道多穿点衣服,真是要风度不要温度了。”
“我的手一直都是这样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小时候还经常被你嘲笑是冷血动物呢!”储凝不着痕迹地摆脱林宇瀚的束缚道。
“你看你的手都是冰凉的,还是我给你捏捏吧!”林宇瀚又将储凝的手紧紧握住,放在嘴边用力地呵着气。
“你干什么?到处都是同学,小心被别人看见。”储凝朝前后看了一下,用力地从林宇瀚手中挣脱。
“看见怕什么,我只是怕你冷到而已,又没别的意思,让他们去说吧!”林宇瀚满脸不在乎的神情。
“你不在乎我在乎呢!”储凝瞪着林宇瀚,无奈的道。
“好--,我注意,行了吧!”林宇瀚松开握储储凝的手举到身前,可怜兮兮地道。
“对了,宇浩哥等下会过来吗?”储凝继续朝前走。
“哥说可能要晚点能下班,所以让我一个人来了。”
“他好像比以前更加忙碌了。”储凝失落地道。
“别忘了,哥哥现在可是‘创世纪’最有前途的设计师兼最年轻的设计室室长,一定会比以前忙碌了,我今天在他们公司的会客厅等他时,听到好多女孩子在议论他呢!”
“那她们都说些什么?”
“我听得也不是很全,只是隐约听到别人说他工作之外,不喜欢和女孩子打交道,不过因为年轻有为、长得也英俊,还是迷倒很多女孩子,所以女同事在背后给他取了个绰号,叫‘冷面室长’。”
“冷面室长?这些人也真无聊,干嘛给宇浩哥取这么无聊的外号?再说宇浩哥只是不太爱讲话而已。”储凝替林宇浩打抱不平。
“我讲的都是真的,她们一定是酸葡萄理论在作怪。还有,她们竟然可以视我这个超级帅哥为无物,在会客室旁边的茶水间大侃特侃,不过你不知道她们看到哥哥出现在我面前时,都吓得差点没晕倒。”
……
林宇浩静静地坐在车里,远远地看着一切,然后缓缓地启动引擎,像来时一样,慢慢地离去……
多年来早已学会克制,从不会轻易地将情绪表露在外,但是看着他们俩人无拘无束、开心地说着、笑着、闹着,他的心依然会感到痛楚,却又无比的欣慰,这种矛盾的情感似乎早已深深地植根在心中。
当林宇浩踉跄着回到家中时,整个人已昏昏沉沉,因为酗酒太多,他的手有些颤抖地掏出锁匙,打开家门后,他想去洗簌间用冷水洗洗脸,希望能清醒一下头脑,但脚步却始终不听使唤。
他只得摇晃着走进卧室,眼到之处是一张红木书桌,他定了定神,缓缓地走到书桌前,用有些颤抖的手打开其中的一个抽屉,然后面色凝重地从里面翻出两张相片来。
他静静地凝视着相片,其中一张是他们兄弟俩和储凝三人很小时候的合影,另外一张是储凝一个人的相片。
林宇浩记得是在五年前一个仲秋的周末,他们一行三个人到一个叫‘圩镇’的水库里去钓鱼时,随意给储凝拍的一张镜头,相片中的储凝稚气未脱,身上穿着一套粉红色的中长风衣、和带裤袜的黑色百褶裙,脚穿黑的平跟皮靴,和鱼儿正在亲密的接触。
那是自已刚刚吊起的一条约两斤重的鲤鱼,她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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