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吻在了一起,镜头中,她正不知所措地与鱼保持着亲密接触。
他看着照片中那张稚气未脱的脸庞,又想起了五年前的秋天,他们一行三人去‘圩镇’水库钓鱼的那个下午,他想起自己当时还取笑她,就这样把初吻给献了出去,他还说那只鱼真是艳福不浅,害她在水库边和他追打了好久,他想起在婶婶将那条鱼端上桌子时,两人不顾形象地抢着鱼嘴吃的情景……
林宇瀚感觉快窒息般,心也好像被利器刺痛般的疼。
“不可能,一定是我想多了。”
他依稀想起,哥哥当年在抢拍完这张照片后,痴痴地凝视着储凝的神情,他还记得他在饭桌上偷偷调戏储凝,说他们间接亲吻了时,哥哥不自然的神情。原来他竟一直忽略了那些疑惑和哥哥的不自然,林宇瀚的心顿时一阵阵往下沉。
疑惑最容易让人迷失本性,林宇瀚因为心中的疑惑,所以想知道得更多,缓缓地打开还挂着锁匙的书桌抽屉,抽屉里面有一个做工极为精细、长方形的白色礼盒,林宇瀚又看了看熟睡中的哥哥,本想就此停手,但是疑惑却正像恶魔般,驱驶着他颤抖地打开了那个纸盒。
随即一件洁白如雪的礼服便呈现在他的眼前,林宇瀚感到眼睛又是一阵刺痛,于是索性闭上了眼睛,等感到眼睛稍适应之后才慢慢睁开双眼。
他将纸盒里的礼服拿了出来,一件白色冰丝提花面料裙呈现在他面前,礼服的袖口和裙摆都巧妙地点缀着同色系蕾丝花边,配上精美的纯手工工艺,将整件衣服衬托得淡雅脱俗。
林宇瀚痴痴地看着这件礼服,无不被设计此款衣服的人所折服,正在惊叹的同时,却发现从纸盒中露出一个黄色牛皮信封来……
林宇瀚一个人漫无目标地奔跑着,终于感觉到跑累了、跑不动了时,便停下了脚步,然后他发现他竟然又回到了哥哥的住处,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后,最后还是回到了原点。
他沮丧地瘫倒在地下,任露水沾染着他的衣服,他也丝毫感觉不到寒气的侵蚀,脑海里尽是挥之不去的矛盾与恨意,两种情感溶合在一起,在他的心口冲撞、交织着。
刚才的那一幕又浮现在眼前:
林宇瀚疑惑拿起牛皮信封,正准备将它同白色礼服一起放进纸盒中,忽然想到牛皮信封是放在纸盒里面的,如果知道信封里的内容,他所有的疑问可能都会迎刃而解,于是他还着沉重的心情,从牛皮信封里抽出了其中的一封来。
凝:
这我第一次独立设计的作品,我可是花了很长时间的,在我还是设计师助理时就开始构思了,很漂亮吧?不过,我总觉得好象哪里少了点什么?没关系,我会慢慢修改的。
这件礼服是专门为你设计的,虽然此生不一定能看着你穿上它,但是每次只是想象你穿上这件婚纱时的样子,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今天叔叔来电话让我顺道接你一起回y城时,我竞然象个少不更事的大男孩一样,一整天没了心思工作,这是我在‘创世纪’工作两年来,从没发生过的事情,我不禁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焦虑不安起来……
林宇瀚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信笺后面夹了一张服装设计的效果图,不用看就是这件白色礼服的设计图稿,林宇瀚颤抖着合上信纸,又迫不及待地抽出了另外一张:
凝:
夜已经很深了,刚返回江城的我,又迫不及待地拿出了你的照片,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但看完之后我依旧不忍心将它撕毁。
今天是宇瀚寒假回y城的日子,将宇瀚送到车站后,就回公司忙碌起来,可是发现忙了半天,竟没有忙出什么名堂来,于是和于总监打了个招呼后,也迫不及待地回了y城。
叔叔说你和宇瀚在常青林中练琴,其实我也很纳闷的,为什么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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