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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这个人,我差点蹦起来,这不是拿我配阴婚那老头子吗?
老头开门见山抢先开口,“丫头,别急,听我讲完。”
我怎么能不急,要不是这老头拿我配阴婚,说不定这些都不会发生了。
“您老说的好听,这事儿搁谁身上能不急?”
老头抬手虚按了按,“我这次来,就是来解决这件事的。”
我在房间靠墙的凳子上坐下,“我倒要听听您老怎么忽悠。”
老头不在意的一笑,抬手指使进来就杵门口当保镖的黄毛,“修儿,给丫头倒杯水。”
我瞄了瞄黄毛,没想到他叫这名字,一直都是哎哎的叫他。
一向吊儿郎当的黄毛恭敬的应了声,倒了杯水放在我身前的桌子上。
老头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对着我娓娓道来。
原来这陈秀珠和章瑾茗的恩怨纠葛从几十年前就开始了。
陈秀珠是当时陈氏族长的女儿,当年误入山洞,一见章瑾茗惊为天人,便痴恋上了章瑾茗。
为了章瑾茗跑去云氏学了小鬼之术,企图把章瑾茗变成自己的小鬼,和自己日日相伴。
并且不惜用禁术放出章瑾茗,只是章瑾茗当年在陈氏后山沉睡,已经上百年,自然不会屈身去当别人驭使的小鬼。
陈秀珠一意孤行,以阳寿为抵,强行要收了章瑾茗,章瑾茗以死相抗,二人两败俱伤,陈秀珠命陨,章瑾茗魂体薄弱险些灰飞烟灭,被族长一怒之下封入后山镇灵棺不得出。
陈秀珠死后犹不甘心,灵魂化为厉鬼,一直在寻找纯阴之血揭开镇灵棺的封印,一心要和章瑾茗重续前缘。
总之这就是一个痴女怨男的故事,奈何故事其中穿插了一个我,作用便是我的血是开启镇灵棺的关键。
所以从山洞出来后,我的手腕上会多了一道疤,怪不得黄毛说我不过是别人手里的一颗棋子,一颗解救章瑾茗的棋子。
我摸着手腕上的疤,心里颇为凄凉,我原本以为是一出相亲相爱小三插足的故事,偏偏现实是痴女追美男,而我不过是其中帮忙的丫鬟,还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丫鬟。
虽然总觉得老头漏了什么没告诉我,不过似乎都不关我的事了,别人两个人的恩怨,我也不好再插手进去。
虽然章瑾茗喊了我半个多月的娘子,但是也许只是闲暇调戏,权作消遣罢了。
现在知道事实真相,虽然依旧担心章瑾茗,却是不好再问了。
临走之际,我突然想起来,“那你为什么拿我配阴婚?”
还换了我的衣服。
老头神色尴尬,喝了口茶,掩饰道,“原本以为,配阴婚能掩盖你的纯阴之体,谁知弄巧成拙”
我看他一把年纪,不和他计较,离开了旅馆。
“丫头,章瑾茗和陈秀珠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我会去收尾善后的,你就不要插手了。”临别前,老头在我身后喊道。
一番谈话下来,太阳已经高挂在天上,我在外面街道上四处张望,繁华的都市,喧嚣的尘世,却没有我的立足之地,想了想,还是回店里先。
店里依旧还是原来的样子,也许是因为知道了事情真相,又觉得哪里都不一样了。
以前这里可以说是属于我和章瑾茗两个人的,现在,却不再属于我。
一夜没睡,我依然没有困意,坐在靠窗的凳子上发呆,秋阳透过玻璃照进来,暖洋洋的。
我想着以后应该怎么走,去哪里,章瑾茗的事情解决了,我爹的账却没有,我还是不能回去。
双眼无神的看着窗外,心里乱成一团。
“哗啦哗啦”门帘响,我打起精神望去,是向奶奶。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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