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

    牧有业很满意巴德国王这一次的表现，圆滚如猪，但是脑子很算清醒明白。如果巴德王朝能够攀上奥克帝国，他即便是送出一个女儿当妾妃也是划算的，整个巴德王国都将受惠于这次联姻。

    慕容恪还是没有回应巴德国王，他说道：“尊敬的陛下，我国信仰光明之神，神指示并教诲我们，一夫只能一妻，这是对爱情忠贞的解读。和祖龙帝国、泰达帝国一样，一夫一妻是写到奥克帝国律法里的。我如果想要迎娶贵国公主，需要先按照法律解除婚姻，然后才能再娶妻。”他抱歉说道，“至于能不能解除婚姻，我还要请示父皇才能定夺。光明神的神旨就是如此，还请陛下见谅。“

    巴德国王说道：“那是你们南方的神。在我们这边可没那么繁琐麻烦以及教条，一夫多妻就是完全可以接受的啊，比如说我，后宫妻妾成群，夜夜笙歌欢乐快活。“

    “这关乎信仰，小王不敢逾权。“慕容恪说道。

    “这不关逾权的事情吧。“巴德国王说，”这是在北方，没你们的神。你怕什么。“

    慕容恪面色突然不悦。“神父在天，生灵活在天之下。北方也在光明神的惠泽之内，你为何说北方没你们的神？如此说来，我要考虑向父皇谏言是否资助你们了。“

    巴德国王乱了心，他都低贱下作到这个地步了，可是慕容恪根本不领情，如果慕容恪一怒之下断了对他的资助，那么整个巴德王国就变成了水中浮萍，这可如何是好。他侧目看向牧有业寻求帮助。

    牧有业会意，他补充说道：“陛下不是说北方没有光明神。陛下的意思是说，在北方，王权依附着神，王的身体就是神的化身，王的灵魂就是神的灵魂，王说的话就是神的旨意。您看这些年，在光明神的教诲和帮助下，巴德王国蒸蒸日上，国力与日俱增，这都是光明之神的法力辐照所得。当然了啊，其中还有贵国大力扶植栽培，我们才有了今天的蒸蒸日上。“

    巴德国王也开始往回找补，他说道：“牧首辅说的极是。我们巴德王朝不但心中有神，更有查理陛下，我们时刻感念查理陛下的英明神武。呃……“他顿了一下，”既然尊敬的王子殿下不想谈联姻之事，那么此事就作罢了吧。“

    慕容恪很礼貌地回答说道：“国王陛下误会了，不是我不想谈联姻，而是联姻实在牵扯过大，我一个人不可决断。如果陛下确实想联姻，那么可以写信给我的父皇，我一切听从父皇安排便是。“

    巴德国王听之大喜，联姻之门并没有关闭。“那自然最好。我即刻写信一封。“他看向牧有业，牧有业与他不同，牧有业没有任何的喜悦情绪。这一点让他很诧异，明明联姻之计是牧有业出的，现在峰回路转牧有业为何不喜不悦？他来不及多想，发布命令说道，“三天内给我准备一份聘礼，我要送给查理陛下。“

    “是。“牧有业应了一声，同时他再三打量了几眼慕容恪。他忽然发现此子非常不简单，觉人之诈不动于言，是个狠角色。他又想到了牧清、易枫、小池青树等人，这些年轻人风头无量，聪明非常，他与之争胜，能不能战而胜之呢？

    这时，巴德国王又说话了。“尊敬的王子殿下，联姻之事我们先放一放，接下来我们讨论一下我的那个二心臣子西北王易枫要求发兵围剿牧清的事情，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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