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云禅叹了一口气,瞧了张开天一眼,说道:
“我本欲派张兄率侠尊前去防守南方,只怕侠尊实力薄弱,难当大任,因此踌躇。”
张开颜见他口出不逊,轻视侠尊,心中不快,正要出言反驳,忽听张开天说道:
“堂主请放心,侠尊虽然人少,但一定可以守住南方,不让末日圣传的人逃脱。”
“哦?”梵云禅大喜,说道:“此话当真?需知此时两军交战,可无戏言。”
逍遥客走上前来,在张开天耳边轻声说道:
“末日圣传二使实力不弱,或许还有潜藏的高手,加上此时风向向南,大雾之中,阻挡不易,且不可轻易答应。”
云中瑞见他二人踌躇,便于此时呵呵一笑,说道:
“侠尊若有不便,张掌门收回刚才的话就是了。”
他言语挤兑,存心便是要让张开天一时冲动答应条件,万一失手好秋后算账。
如果说刚才梵云禅让二人立下赌约,纯粹是为了考较二人的智慧,因为在鬼见愁消息未至的情况下,任何可能性都是存在的,不能认为梵云禅就是故意让逍遥客出丑。
而云中瑞此时这一番话,则明显就是不怀好意了。
张开天微微一笑,说道:
“云先生果然深谙人性,这一招激将之法使出来,让我好生为难。”
云中瑞见他识破自己计谋,便说道:
“应不应允,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张掌门何必顾左右而言它呢?”
张开天说道:
“此时风向偏南,大雾向南扩散,对方若真在此庄之中,向南逃走的机会最大,他们实力不弱,我只能答应去全力守住南面,但结果如何,我委实不敢断言。咱们既然一同对敌,互相设计,有什么意思呢?”
一番话说的云中瑞讪讪无言,梵云禅哈哈一笑,说道:
“张兄多虑了,云中并不是那个意思,你放心,若是遇到敌人,你只需发射令箭,我便会立刻率大队人马赶到。”
“好。”张开天一挥手,逍遥客c古南风c牧小柔c张开颜四人紧紧相随,一众人绕过大雾,径向南面赶去。
五人奔行数里,来到雾之尽头,只见这里的地形正好是一个葫芦口的形状,中间一道狭窄的谷口,两边则是平缓的山坡,大雾到了这里,被聚在一起,难以扩散。
张开天说道:
“逍遥c小柔,你们到东边山坡上去,南风c开颜,你们去西边山坡,一但发现有敌人,立刻发射令箭,我守在谷口这里,一有动静,两边弛援。”
四人得了令,分别登上东西高坡,紧张地注视着雾中。
张开天盘膝坐在葫芦口的正中,看似闭目养神,实则高度戒备,静待对方出现。
不多时,一阵大风吹来,雾气向谷口积聚更甚,虽然不能突破谷口,但也令人睁目难视。
忽然,雾气之中,一道人影迎面而来,似要冲破谷口。
张开天虽然闭目,但却对外面情况了然于心,喝道:
“什么人!”
不见来者答话,只觉一股刚猛劲道迎面袭来,张开天不及多想,亦是挺掌以对。
就听“轰”的一声,恰如平地一声惊雷起,张开天只觉双耳嗡嗡作响,脚下土地已经裂开了数条尺余深c丈余长的裂缝。
对完一掌,张开天立刻喝道:
“住手!”
只因这股霸道刚猛的力道,并非来自执刑使或判罚使,居然是刑罚司司主向天安。
虽然二人向有过节,但此时大敌当前,并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所以张开天一但查觉不对,立刻止住动作。
但向天安却似乎没有听见,狂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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