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天摇了摇头,说道:
“不会。”
高雅君一幅居高临下的口气,说道:
“不会吧,你既是来参加诗会,值此盛事,怎可无诗文相和?”
张开天怒气上冲,本想和他争辩,但转念一想,自己客居在此,又有要事在身,实在不应为了此等小事生气,便紧抿了嘴唇,默然不语。
高雅君见他不答,甚觉无趣,只得把目光又转向凌芳菲,见她亦未提笔,不由问道:
“年华小妹,你怎么不写呢?”
凌芳菲叹了口气,说道:
“本来是要写,也准备好了的,却突然没有心情了。”
高雅君见她表情郁郁,一股怜惜之情油然而生,说道:
“年华小妹,你有何愁事,何妨说给我这个大哥听听?”
凌芳菲白了他一眼,说道:
“说给你有什么用,还是等会说给堂主,让她老人家评判好了。”
说话间,大伙已经写好了诗句置于案上,仍是刚才拿上宣纸的侍女又将写好的诗句收走,站在丽玉柔座前,张开双臂,呈现给大伙品评。
诸人议论纷纷,各自出声评点,最后是高雅君的两句夺魁。
白茉莉高声说道:
“本次诗会,仍是高雅君夺魁,因此,诗魁称号,仍归高雅君所有!”
原来他已拔得了数次头筹,这在人才鼎盛c文艺
高雅君站起身来,得意洋洋,接受诸人道贺,同时更拿目光斜斜扫了凌芳菲一眼,盼望能得到她的称赞,哪知道道凌芳菲一手支颌c低头沉思,竟是没向自己这边瞧过一眼。
他本来十分高兴,但就在这一瞬间,又觉得再度夺到的这个“诗魁”毫无意义了。
他缓缓坐下,欢呼声和掌声也随之停了下来。
接下来便是“词”c“歌”c“赋”的比试,参会诸人,也各展手段,一时之间,有人引吭高歌c有人慷慨陈词c有人感念流涕,而大众也为他们的表情所吸引,纷纷以声c貌相和,场中气氛热闹无比。
守祠叟饶有兴味地瞧着场中,他本就不喜欢寂寥,被迫在暗无天日的祠堂中呆了数百年,今天好不容易来到这样一处热闹的所在,自然要好好放松一番。
场中百人,只有三人对这场中热闹毫无兴趣。
第一个是张开天,他担忧魔界之事,心忧阵法之成,眼前繁闹,对他而言不过是煎熬而已。
第二个是凌芳菲,她之前一心要在诗会上夺得好名次,但自张开天以梦笔让她目睹了云州的苦难之后,她的心思,便深深陷入了对于未来的恐惧之中,以前醉心的诗词歌赋,忽然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场中还有一人,目光亦完全不在正在进行的比试之上,而是时时低头沉思,偶尔在手中书简上划着什么,这个人,便是这次大会的主持人,诗堂堂主丽玉柔。
按理来说,她身为主人,应该是此次诗会上最为积极的人,却不知她为何也对正在进行的比试没有兴趣?
四场比试已毕,各有头魁获得之人,此时,白茉莉说道:
“诗c词c歌c赋,四科比试已毕,请堂主致辞。”
场中渐渐安静了下来,丽玉柔站起身来,说道:
“各位,诗词歌赋四艺,皆为盛世之事,各位能在四艺上有如此成就,一者乃是各位悉心钻研c业精于勤之故,二者亦是仰赖当今盛世,使各位有施展才华之机会。”
她娓娓道来,字如珠玑,在场众人,无不点头称是。
她缓缓向前走了两步,下了台阶,来到高雅君身前站定,说道:
“但自日前,九灵之一坠落,引动灾厄,彼处百姓死伤无数c苦不堪言”她有意顿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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