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植物组成,这一摔也并不如何疼。
张开天爬起身来,就见凌芳菲已笑的花枝乱颤,她捂着口,笑道:
“你傻呀,怎么不躲开?”
她出手那么快,摆明了就是要搬回刚才被张开天逼到墙角造成的心情不悦,此时却假意询问,真令张开天哭笑不得,只得说道:
“凌姑娘你出手太快,我纵有意相躲,只怕也来不及了,何况还是促不及防。”
凌芳菲嘻嘻一笑,说道:
“你知道就好。”
她胸中不快一扫而空,表情也轻松了许多,说道:
“看你的样子,似乎昨夜休息的不好,要不要再歇一会再出发?”
张开天摇了摇头,说道:
“我自幼便是如此,每天就只睡很少时间,所以不碍事的,咱们现在就走吧。”
凌芳菲收起花房,两人继续赶路,一路风餐露宿不用多提,不一日,忽见前方碧水涛天,一条大河阻住去路。
张开天见河势汹涌,以为便是弱水三千,便问道:
“到了?”
凌芳菲瞧了瞧河中水势,心下并不确定,轻轻从羽衫上抽出一只羽毛,手腕一抖,扔到河中。
就见那羽随波逐流,径直向下游飘去了。
凌芳菲取出路观图瞧了一眼,道:
“此处不是弱水三千,不过也不远了,过了这条丽边河,再走百里之地就到了。”
此河名为丽边,顾名思义,是已到了丽州之边缘。
张开天说道:
“你水性如何?能不能游过去?”
凌芳菲白了他一眼,说道:
“亏你想的出来,这河这么宽,水流又这么急,我就算略通水性,也不可能就这样游过去啊,何况就算我过去了,你怎么办?”
一句话问得张开天哑口无言,过了半晌,才说道:
“我不通水性,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凌芳菲说道:
“我们沿着河流一路寻找,在那河流平缓之处,必有渡口,到时候我们就可以乘船过河了。”
张开天不通水文,自无异议,两人顺游而下,行了数十里地,忽见一艘小船,晃晃悠悠停在岸边,船边岸上,几间茅屋于劲朔河风中巍然挺立,开天c芳菲二人对视一眼,加快脚步,来到船边。
船上无人,二人来到房前,只见茅房紧闭,张开天轻叩房门,问道:
“有人在吗?”
过了片刻,才有一个年轻的声音略带冷漠地说道:
“谁?”
张开天道:
“过河之人,请问船家可在?”
过了片刻,屋中才说道:
“你要过河?可以,在船边稍等片刻,我马上就来。”
张开天c凌芳菲二人回到船边,等了好大一会,就见茅屋门开了半截,一个黑色身影从屋门中挤了出来。
来者戴着斗笠,容貌不甚清楚,只是从走路的样子来看,应该是一个中年男子。
斗笠男子径直上船,对张开天和凌芳菲道:
“上来吧。”
两人刚刚上船,还未站稳,男子便用力一撑竹嵩,他力量好大,那船登时便如离弦之箭一样窜了出去,离岸已有丈余。
他如此仓促行船,甚至都不问船价几何,张开天c凌芳菲对视一眼,均觉这男子行踪可疑,但张开天除乘坐了一回凌芳菲的小船之外,从未坐过渡船,水中经验不足,而凌芳菲在江湖上行走较少,经验欠缺,是以两人虽然起疑,但却谁都没有喝止。
男子不待二人反应,连撑数嵩,使船离岸数丈,接着,将竹稿向远处一抛,自己一个鹞子翻身,从船上翻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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