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开天便将刚才之事向凌芳菲说了一遍。
凌芳菲眉头微皱,道:
“此人所使武学,乃是属于道山一脉,这些人讲究抛根问底,认准的了事就绝不回头,惹上他们十分麻烦,咱们还是赶快走吧。”
张开天摇了摇头,说道:
“逃走?不行,别说你受了伤我们逃不远,就算能够逃走,那这个黑锅岂不是背上身了?我要在这里等着他回来。”
凌芳菲叹了一口气,说道:
“有时候我真怀疑你也是道山中人,一样的榆木脑袋!你难道忘记了我们的使命,我们是要到弱水三千当中去取水之元,哪里时间和他们在这里耗?”
一句话让张开天有所心动,本来言必信c行必果乃是君子安身立命的不二要诀,但取回水之元,构建八卦大阵,振救丽州乃是神州众生,乃是大义,信念与大义之间该如何取舍?这又是一个让无数侠者为难的话题。
张开天沉思片刻,说道:
“好吧,让我们沿河向下游寻找,看有没有其它过河之法。”
凌芳菲说道:
“我暂时还不能走路”
却见张开天十分干脆地将床板拆了下来,然后又找了一根绳子将凌芳菲与床板上固定好,接着便将床板扛在身上,举步便行。
凌芳菲哭笑不得,心中想道,难道扛一个床板会比直接抱着我更简单吗?真不知道这个张开天是怎么想的。
张开天抬着床板,沿河而行,走了数十里地,忽然眼前白光一闪,一人喝道:
“站住!”
张开天停下脚步,就见正是那名年轻道士,便道:
“下游的村庄都通知了么?”
年轻道士点了点头,说道:
“放心,凭我御剑飞行的速度,下游的几个村庄,我都已经尽数通知了。”
他如连珠炮似的说完,才回过神来,喝道:
“难保不是你下的毒,说,为什么要逃走?”
张开天指了指肩头的凌芳菲,说道:
“我们有要事待办,不得已才从那里离开。”
“狡辩!”年轻道士说道:“明明就是畏罪潜逃,而且你抬着的这个人也很可疑,难保不是你掳掠的人质,放下人让我瞧瞧!”
他连珠炮似的说话,根本不给张开天任何辩解之机,话音刚落,就要扑上前来抢夺凌芳菲。
张开天怕凌芳菲受伤,只得退后两步,道:
“好好,我让你看就是。”
年轻道士步上前来,仔细打量躺在床板上的凌芳菲,见她肌肤如雪c容貌姣美,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一愣之下,不由看呆了。
凌芳菲从未被人这样看过,不由怒道:
“臭小子,你看够了没有?”
别看年轻道士在张开天面前一幅横愣模样,在凌芳菲面前却不知为何拘束起来,急忙收拾目光,说道:
“姑娘,你怎么样,不是被他劫掠的吧?”
凌芳菲没好气地说道:
“你见过被劫掠的人既不呼救c也不挣扎的吗,实话告诉你吧,我是他的同党。”
年轻道士吃了一惊,问道:
“莫非杀人放毒的事,姑娘你也有份?”
凌芳菲瞪了他一眼,道:
“你哪只眼晴看见我们杀人放毒了,你见过杀了人c放了毒还呆在原地等着人来抓的人吗?你们道山一脉的人,都是榆木脑袋吗?”
她语速更快c气势更足,虽在伤病之中,仍令年轻道士哑口无言,过了片刻,才说道:
“如此说来,这人和毒,都是别人干的,那会是谁,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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