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增加吾暴虐的乐趣罢了。”
他欺步上前,折扇一挥,扇中数道寒芒疾射而出,分别袭向张开天c凌芳菲c玉虚子c小白衣。
那位被小白衣“挟持”的楼船管带,赫然也在暗器袭击的范围之内,显然,在宁温柔的眼中,其它人的性命是无关紧要的,就算这个人暂时是属于自己调配的属下。
小白衣见状,他当然不能牺牲自己帮众性命,长剑一扫,将寒芒俱都扫落地下。
宁温柔见状,冷笑一声,说道:
“你们果然是一伙的,三当家,你也不用再掩饰了,把面罩摘下来吧。”
小白衣说道:
“你有本事取得下来再说吧。”
他绕过楼船管家,直奔宁温柔,长剑径直剌向宁温柔胸口。
凌芳菲c玉虚子都是使剑名家,见小白衣这一剌稳迅兼备,称得上是颇有修为,不由一起叫了一声“好”字。
却见宁温柔一幅浑不在意的模样,折扇轻轻一挥,便将小白衣长剑拔开,接着,乘小白衣立足不稳之际,脚步径进,折扇尖头处疾剌向小白衣咽喉。
小白衣右手与长剑被震荡在外,不及回防,便用左手在折扇上轻轻一拔,这一剌便失了准头,擦着小白衣脸颊而过,将几络头发截断,飘落于地。
宁温柔一击不中,更有后招,手指一搓,折扇打开,硬是扫中了小白衣,小白衣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
折扇上写着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温柔乡”,一望而知出自名字手笔。
这柄折扇,不仅是宁温柔的杀人利器,更是他附庸风雅的不二法宝,可谓是一物两得。
宁温柔一击得手,更不迟疑,折扇狠劈,便要将小白衣格杀当场。
凌芳菲见状,长剑一挥,喝道:
“剑花滴泪!”
这招剑花滴泪,曾经力克数名忠义堂杀气,亦是凌芳菲苦练多年的绝诣之招,登时,四周寒气大作,数道凌厉剑气,分数路袭向宁温柔胸腹要穴。
宁温柔只得回扇自保,就听“当当”数声,凌芳菲剑气俱都击在折扇之上,将扇上纸面撕裂,露出里面的精钢骨架出来。
宁温柔向后轻跃一步,看了看扇面,文雅的脸上首现狰狞之态,怒道:
“你们知道这是谁的墨宝吗,就敢轻易将他毁坏!”
凌芳菲出身名门,又长期在丽玉柔组织的诗社之中浸淫,自然能够分辩出这幅字的优劣,当下说道:
“苍云叟的书法劲道有余而圆润不足,虽然名气极盛,但并非绝品,只能说是尚可而已。”
宁温柔“哼”了一声,道:
“小女娃好大的口气,这三个字我花了一万两银子索求无果,最后是抓了苍云叟最疼爱的小孙女,才逼他为我写了这只条幅,亦是他的绝笔之作,你敢说不好?”
凌芳菲摇了摇头,说道: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三个字力道用的太过,想必是苍云叟被人要胁,心中悲愤,所以忽视了笔划之间的衔接,显得有些生硬,使这幅字的价值更加降低,可笑你并不识货,还把它当成是宝贝!”
一席话说得宁温柔又羞又急,反驳道:
“你也不过是吹牛而已,那你说说,放眼整个丽州,谁的字堪称第一?”
凌芳菲稍微迟疑了一下,她想到苍云叟的下场,实在不愿意给这位自己最尊敬的人带来任何麻烦。
她还在犹豫,宁温柔已哈哈笑出声来,道:
“果然是吹牛,原来你也并不知道!”
凌芳菲好胜心起,张口答道:
“若论天下第一书圣,当然要数东湖老人了。他自幼习字,就以东湖之水为墨,据说半个东湖水都被他给蘸干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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