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功夫,他的手臂上已结了薄薄一层霜,手臂上的脉络已无法正常运作,他急忙催动灵力,打通手臂血脉。
他尚如此,张开天全身浸入弱水之中,时间又长,更是可想而知,只见他面色灰黑,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血色,正是寒气攻心之兆。
凌芳菲见状,双掌抵住张开天心口,一股浑厚灵力,源源不绝传送了过去,却见张开天一动不动,已是离世之兆。
难道张开天就要殒命在此?
张开天人在弱水之侧,意识却飘飘荡荡,不知觉间,来到一处风清水丽c风景秀美之所在。
这不是蝴蝶君住的地方吗,自己怎么会来到这里?
就见前方一阵烟雾缭绕,烟雾之中,两条人影缓缓浮现,正是风度翩翩的蝴蝶君和美丽的艳姬。
蝴蝶君一见张开天,便抱拳道:
“张公子,别来无恙乎?”
张开天道:
“我怎么会在这里?”
蝴蝶君笑道:
“公子寿命将尽,所以你修炼的那些用来抵御你们口中所谓邪魔的经c咒c法,俱都不起作用了,所以你才能再和我相见。”
张开天怔了一下,道:
“你的意思,是我要死了?”
蝴蝶君道:
“不错,你身无防护,乃敢入弱水之中,已是寒毒攻心,无药可救了。”
人生之事,除死无大事,死亡,是大多数人最恐惧却又非发生不可的事件。
蝴蝶君端详着张开天的脸庞,缓缓说道:
“我曾见过不少将死之人,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懊恼c悔恨以及不甘,若是能让他们再活一次,他们一定能够活的像个样子,但可惜却永远失去这种机会了却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张开天说道:
“你不是最擅于查颜观色c揣摸人心吗,你肯定知道我在想什么,又何必多问?”
蝴蝶君微微一笑,说道:
“你的反应的确与众不同,你的脸上似乎写着,啊,这条漫长而艰苦的道路终于走到了尽头,现在是该好好休息的时候了。”
张开天苦笑了一下,说道:
“我自幼便活的很辛苦,经历过的死劫少说也有七c八次,所以有的时候,真是随时作好了死亡的准备。”
“哦?”蝴蝶君脸上挂出一幅高深莫测的笑容,说道:
“那你未竟的开天大业,还有你那许多的红颜,你都不再管他们了吗?”
艳姬柔肢轻舞,她长袖翻飞,一只袖呈红色只袖呈青色,恰是代表张开天心中最重的两道身影,她吟道:
“红颜弹指老,年华霎那尽,可怜弱水河畔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一席话,挑动张开天心弦,让他心中莫名一阵颤粟,面如死灰,连脚步也站不稳了。
蝴蝶君微微一笑,说道:
“是啊,若是张兄就此身死,张兄的几位红颜c还有诸多亲友就只能是天涯永隔了。”
张开天忍不住问道:
“他c他们现在的情况怎样?”
蝴蝶君说道:
“自你于极北冰屋离开之后,云州晨曦与侠尊诸人便返回到了十方亭,悼念他们业已仙逝的老母亲。”
梵老太太,德高望重的武林名宿,与张开天亦有传艺之恩,但未渡过劫岁之难,于逍遥山庄去世。
蝴蝶君接着说道:
“魔胎未能打通云州与魔界的通道,计划失败,已遭魔主重重喝斥,于是痛定思痛,与智无涯c钟千古纠集重兵,打算一举将云州晨曦以及一切敢于吾界为敌之人荡平。”
魔胎武力超卓,而云州晨曦众人伤势均深,情势定然十分不利。还有,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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