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番话,说句不客气的,可真是有点狗眼看人低了,不就是经络失调之症么?对本郎中而言,不过是小意思而已。”
只见他手指如风,行针如雨,片刻功夫,已替玉虚子活血化瘀,理顺经脉,玉虚子盘膝而坐,运功疗伤,过了一会,就见面色红润c神采奕奕,伤势已好八成。
凌芳菲一拍手,赞道:
“看不出你这野郎中还有妙手法,快来替我治!”
小白衣轻轻一拍自己的大腿,道:
“姑奶奶,你轻一点,想害死我们吗?”
凌芳菲急忙一吐舌头,点了点头,低声道:
“是了,那你快替我治吧。”
胡郎中怪眉一翻,道:
“刚才是谁说我是江湖郎中的,请恕本郎中才恕学浅,无法诊治!”
周掌柜急忙扯了扯他的衣袖,道:
“老胡,此时不是赌气的时候,要是拖延时间,被看着他们的人给发现,那就不得了了,最多完事我请你大醉一场,好不好?”
却见胡郎中仍是一幅爱搭不理的样子,嘴里嘟囔道:
“你那里尽是些掺了水的二锅头,有什么好喝的?”
“好啦!”凌芳菲知道这些有本事的人往往有些怪脾气,便道:“这件物事,就当我年少无知赔礼道歉之物啦!”
她一伸手,取出一只银色的酒壶出来,轻轻旋开盖子,登时香气四散,满室醇香。
胡郎中眼神由冷变痴,道:
“这是”
凌芳菲收起了酒,说道:
“这是丽南名酿女儿红,本来是我要拜访一位长辈而准备的,此时只好便宜你啦!”
“好好,”胡郎中说道:“那我治好了你们,可得将酒给我!”
“这个自然。”
胡郎中说道:
“那就别拖延时间了,你们三个并排站好。”
张开天c凌芳菲c小白衣站成一排,却见胡郎中轻喝一声,身形凌空而起,如陀螺一般绕着三人旋转,现场只留一团雾气。
只得一霎功夫,凌芳菲只觉手中一轻,银壶已被胡郎中劈手夺去,只见他迫不及待地拧开酒壶,仰天狂饮一口,却不立刻下咽,只在口中品味,却是一幅吃到了酸李子的表情。
张开天c凌芳菲c小白衣三人却无暇顾及他的表情,纷纷催动灵力,自我疗伤。
玉虚子向周掌柜说道:
“老周,此处不是久留之地,若被撞破,对你们十分不利,你们还是快走吧。”
周掌柜点了点头,上前一拉胡郎中,却见他应声倒地,面色潮红c鼾声如雷,却是醉不省事了。
周掌柜眉头一皱,道:
“唉,这个人!酒量不行,却又偏偏喜欢豪饮。”
伸手一弯腰,正要将他拉起来,就在此时,只听门外脚步声响,似是有人向这里赶来,玉虚子只得帮忙,将他拉到一边,只是鼾声不减,周掌柜只得暂时拿手捏住了他的鼻子。
四人暂时又装作无法行动的样子,却见柴门轻轻打开,一人悄声而入,正是忠义堂堂主宁温柔。
他这一来,众人均心知不妙,凌芳菲喝道:
“你这奸贼,来此作甚?”
宁温柔微微一笑,说道:
“老妖妇以保全你们性命相胁,我便给她来个釜底抽薪!再反过来问她的罪,看她到时候拿什么东西还给我!”
他踏步上前,单掌向张开天额头击去。
虽然张开天在丽州济济无名,但这数月来宁温柔辛苦奔波,亦是拜张开天所赐,所以四人之中,他最恨之人便是张开天。
这一掌柔中带钢,岩石也会立时粉碎。他想着张开天身受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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