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都感觉软绵绵的,一点都给不上劲。
宁温柔嘶声说道:
“你,你对我作了什么你废了我的武功?”
张开天说道:
“没有,我只是暂时封住了你的灵脉,三个月之内,你不能再运用武功,否则便有废武之嫌。”
宁温柔还待再说什么,凌芳菲说道:
“以你的所作所为,只是暂时封住你的灵脉已算是极大的客气了,还不快走?”
宁温柔不敢再说什么,捂着胸口匆匆离开了。
玉虚子叹了口气,道:
“好手段,好手段!”
凌芳菲问道:
“怎么了,玉道长?”
玉虚子说道;
“刚才我还在想,要怎么对付宁温柔,杀之好像太重,若是就这样放了他,实在又不甘心,这个难题,却被张开天一下子就给解决了,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凌芳菲道:
“是了,你这样一讲,我也觉得刚才他的决断十分合理。对了,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是赶回去交付水元,还是悄悄潜回水帮,去救小白衣?”
这又是一个两难选择,当下时间紧迫,若是及时建成先天阵,便有机会早一日找到破解魔族阴霾的方法,但若是仍由小白衣回去,他的处境将十分危险。
关系着千万人生死的“义”,和关系到一位朋友生死的“义”,究竟如何决断?
从表面上来看,千万人的性命肯定要比一个人的性命重的多,但问题是,失去了对这个朋友的仁义,那么自己所禀持的侠义,到底是不是当初的侠义呢?
张开天不由陷入沉思之中。
这边,玉虚子对周掌柜说道:
“你这次帮助我们,得罪了丽边水帮和丽州开天。水帮离此有千里之遥,此处不是他们的势力范围,应不足虑,但丽州开天权势熏天,离此不远就有他们的分堂,为防他们报复,你还是将这片客栈卖了,然后到远处去经营吧。”
一边说,一边取出一锭银子交给了他。
周掌柜眼中含泪,装起银子,搀起兀自沉睡的胡郎中,缓缓离开了。
谁愿背井离乡?不过是时势所迫罢了。
凌芳菲瞧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对玉虚子说道:
“想不到你看似粗豪,心思也是挺慎密的,我也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玉虚子说道:
“江湖豪客,知恩图报的不多,但睚眦必报的却不少,倘若宁温柔并不死心,率人前来报复,我们身负武功,自然不惧,但周掌柜和他的女儿,却又不知道会遭受何等凌辱,我这样做,也是以防万一。”
凌芳菲笑道:
“道理我何尝不懂,但要将事做的周全,却又是极难了。”
玉虚子被她称赞,犹如吃了蜜糖一般,不由“呵呵”一笑,显得十分高兴,说道:
“这两天奔波劳累,大伙儿都挺辛苦的,既然张兄还未想好接下来的方略,那咱们先到街上去转一圈,看有没有什么好吃的东西,先填一下肚子。”
凌芳菲首先赞同。三人来到街上,只见街上并无多少行人,相应的也没有多少卖食物的摊位,走了许久,才有一家卖面食的小摊孤零零立在路边,掌柜的笼着袖子,斜斜靠在座位上,似乎快要睡着了。
凌芳菲走上前去,轻轻一拍掌柜肩膀,道:
“喂,起来,生意来了!”
掌柜的被她一惊,险此坠到地上,忙不迭地应声道:
“来了来了,客官要什么?”
凌芳菲到桌上一坐,大声说道:
“你这里有什么拿手菜,统统拿出来,本小姐今天要大吃一番!”
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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