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面色苍白,仍然强辩道:
“我是小人,可以忘恩负义,你们是君子,自然要以德报怨了你们不会杀我的,对吧。”
君子可欺之以方,所以从某种角度来说,君子这个追求,反而成了一种约束种劣势。
守祠叟叹了口气,说道:
“我若杀你,便负了君子不欺凌弱小之名。”
赵安听他话中有放过自己之意,不由喜上眉梢,但守祠叟话风一转,朗声说道:
“我若不杀你,非但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天下所有的正义之士!”
他轻抬手掌,缓缓拍在赵安头顶,这一掌软似绵c刚似铁,“喀”的一下,赵安闷哼一声,栽倒在地,登时气绝身亡了。
守祠叟说道:
“又死一人,这场干戈,到底要死多少人才算罢休?潇湘老友,是我连累你了。”
张开天想起一事,急忙从怀中取出那块木制令牌,道:
“我在安葬散人遗体,无意间发现了这个东西,心想或许有用,就带了出来,现在给你吧。”
守祠叟瞧了一眼,叹息道:
“这是道命一脉的黄木令,见令如见掌门,平时带在散人身上,只有在委派重要任务时,才会由散人交给执行任务的弟子,如今道命一脉的总坛已经覆没,这块令牌只怕也没有什么用处了。既然被你得到,你就拿着吧。”
张开天收起令牌,说道:
“既有总坛,便有分坛,到时候交给他们分坛的管事吧。”
守祠叟点了点头,道:
“好。如今我们杀了赵安,幽冥离恨必会大举搜捕,我们要赶快离开此地,赶到丽水城,与玉柔堂主会合。”
张开天点了点头,又问道:
“那位名叫沈旗的年轻人,不是与你一同前来么?我昨日在潇湘众人的尸体中也没发现他们,他去了哪里?”
守祠叟“哼”了一声,脸上浮起鄙夷的神情,说道:
“他,他早就是幽冥离恨之人,被我发现他偷偷给幽冥离恨通风报信,便将他赶走了。”
张开天说道:
“既是如此,事不宜迟,咱们赶快出发吧。楚兄,你要如何决断?”
楚三七咬了咬牙,说道:
“烦请公子给我一掌,让我打晕,我家中还有老母,实在不能离开。”
张开天略一迟疑,却见楚三七跪倒在地,说道:
“还请公子体恤!”
张开天想起他之前所说过的原委,只得提起手掌,在他颈部轻轻一击,楚三七“啊”地一声,登时晕厥了过去。
守祠叟瞧着楚三七晕倒在地的身体,说道:
“好,他这一晕,便能渡过这次难关了。但可惜我们的难关,不是发一两次晕就能过去的,我们出发吧。”
两人绕过莲花镇,径向北方而行,为防幽冥离恨于路追杀,两人用上了最快的脚程,过了数日,远远望见一处略大的城池,张开天问道:
“前辈,莫非要到丽水城了?”
守祠叟摇了摇头,说道:
“不是,不过也不远,这里是丽州北部的重镇,名叫丽北城,又名玉城。”
“玉城?”张开天心中想道,莲花镇因莲花得名,那么此处一定是盛产玉石了。
守祠叟似是看穿了张开天的心思,说道:
“玉城并非因玉而名,而是一个人。”
“是谁有如此大的能力?”
守祠叟微微一笑,说道:
“玉柔仙子便是生于此处,她长大之后,芳名远播,四面八方的人为一睹她的风采,便争相来到这里,守候在她家门外,逐之不去,许多客商为招揽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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