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老庄主说道:“所以我才请公子要在我死后监督权力交接,以防有人兴风作浪。”
他手腕一转,自手上取下一物,递给张开天,张开天瞧去,乃是一串念珠。
老庄主说道:
“此物乃是老夫长年随身之物,请公子谨收,彼时若有争执,还请公子以雷霆手段一裁。”
张开天接过念珠,慢慢说道:
“此乃庄主家事,张某一介外人,如何能够作主,不如请岳二叔敬亭主持大局,比我出面要更加稳妥。”
老庄主面上浮现笑容,道:
“他自然是要主持大局的,但若是他存心偏袒云涛,便要请公子出手了。”
“是。”
老庄主安顿完了大事,心情放松,但却突然咳嗽了起来,张开天急忙上前,就见他手中捂着一滩鲜血。
张开天急忙说道:
“老庄主,你病的很重,我随行的欧阳永是医药圣手,让他来替你瞧一瞧吧?”
老庄主又是一阵猛咳,说不出话来,只是缓缓摇摇头。就在此时,紫荆夫人匆匆推门进来,从张开天手中接过了老庄主,对张开天说道:
“拙夫之病,也不知道延请过多少名医,终是年老衰竭之症,仍是华佗c扁鹊在世,也绝难有效了。”
张开天默然,紫荆夫人又道:
“拙夫需要休息,公子请自回,奴家就不送了。”
张开天点了点头,缓步走出门外,轻轻闭上了门,刚才一幕,如同书页一样一幕一幕翻过,老庄主安排后事,可谓是煞费苦心,但他的计划,能够如期实现么?
他满怀心事,走出小院,却不防一人说道:
“公子出来了?”
张开天抬眼一瞧,只见说话者不是别人,正是宝甲山庄的二庄主,岳敬亭。
张开天手中还握着老庄主岳敬山所赠的念珠,见到岳敬亭,指尖微一用力,将念珠挑入袖中,接着说道:
“是,二庄主一直在这里?”
岳敬亭敏锐地查觉出他话中的挪喻之意,却只是微微一笑,说道:
“昊天甲已经穿在公子的身上,看来侠尊与宝甲山庄的同盟已经结下了。”
张开天低头瞧了瞧自己身上,那件昊天甲自己穿在罩衣之下,岳敬亭仍能一眼看出,足见他在制衣造甲之上的功力。当下说道:
“是。岳二庄主好眼力。”
岳敬亭走上前来,缓缓说道:
“眼力好有什么用,生为二弟,一辈子便带着一个‘二’字,就算你功劳再大c技力再高,也永远不可能成为主人。”
“二叔这话,似是话中有话?”
岳敬亭说道:
“公子刚才听大哥说了许多,可否也听在下说几句?”
张开天点了点头,两人并肩而行。
岳敬亭说道:
“大哥偏爱幼子,意欲将嫡位传给云飞,刚才你们所谈,必定也涉及这方面的内容吧?”
张开天点了点头。
岳敬亭接着说道:“云飞性格偏狭不能容人,又急功近利,山庄落在他的手上,早晚落败,且自古废长立幼是取祸之道,大哥被紫荆夫人迷惑住了心智,所以才出此下策。”
张开天说道:
“在下有一事不解,你刚才明明自叹身为二弟永远要屈从在大哥之下,不能做一庄之主,如今为何又赞成立长不立幼?”
岳敬亭说道:
“我虽然郁郁了一生,但换来的却是山庄持续兴盛,个人的荣辱与家族的荣耀孰轻孰重,我心里自然有杆秤的。山庄让云涛来管,要比云飞管好的多,第一便是名正言顺,第二,云涛能容下弟弟,而弟弟却绝对容不下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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