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珏你站住!”
姜琳琅脚步飞快,但因为身子还虚弱的缘故,这么一激动,便险些趔趄一下摔倒。
她瞪着丝毫不回头不停留的乌红身影,忍不住大声喊道。
这回,容珏停下了。
他没有转过身,只侧过脸,侧颜完美却冰冷不含一丝情感。
“好好待在营帐,哪里也不许去。”
话落,便不管姜琳琅如何,径自扬长离去。
而他这话完,便有暗卫上前,冷硬木板地道,“夫人,请回。”
姜琳琅眼中一黯,对容珏今日冰冷的态度感到不解,心底还有些难受。
这才意识到,容珏平日里,对她的态度真的
算好了。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也不知道他又陷入什么负面情绪中。
只觉得,好像他在疏远她一般。
疏远?
回到营帐,姜琳琅又被桥要求着躺着养身子,喝着药,她双眼有些放空地望着眼前的营帐,微微叹了一口气。
“姐,这哨子是?”正给姜琳琅收拾东西的桥,将手里的银哨子递给姜琳琅,好奇地询问。
见到这哨子,姜琳琅面色微顿,想起那夜的神秘人。
她放下药碗,接过哨子,而后将桥叫到自己身边,压低声音问了句,“桥,你还记得奶娘吗?”
听到姜琳琅提及奶娘,桥神色一怔,而后点头,“记得。姐怎么突然提起奶娘了?”
她们口中的奶娘,就是当年送姜琳琅上马车,让她去钟秀山拜三木为师学艺的姜家人。奶娘是姜琳琅母亲出嫁带到姜家的心腹,对姜琳琅很是疼爱。
而姜家出事后,姜琳琅一介孤女,也是被奶娘护着周全的。就是桥,也是奶娘的姐妹的孩子,自幼在姜家与姜琳琅一同长大。
五年前,学好礼仪的桥,前往钟秀山与姜琳琅重逢。便是带来只不奶娘的死讯与嘱托。过原来,在姜琳琅被送往钟秀山后,奶娘身子每况愈下,培养了桥这个忠心稳重的丫头之后,便撒手人寰。
十年,当初姜家的人一个个死的死,走的走。那些真相,那些秘密,好似也被一一掩藏。
“花姨一晃也去了五年了。她对桥的恩情,这辈子,桥都不会忘。”
桥的父母早故,可以她也算是奶娘一手养大的,甚至比姜琳琅与奶娘之间的感情还要深厚。
听到桥的哽涩,姜琳琅叹了声,伸手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我无意惹你伤心只是桥,你可还记得,奶娘生前可有与什么人来往?”
“来往?”桥闻言疑惑,而后仔细想了想,摇头道,“自从将军府的下人们都被遣送走后,花姨带着我在临安找了个偏僻的院子住下。深居简出,除非必要,她几乎不怎么与临安城的人打交道的。姐你问这个做什么?”
姜琳琅沉默,心里几番较量,微摇摇头,“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她了,想着如果她还有交好的朋友,回去好替她老人家关照关照。”
她没有将自己遇见神秘人的事告诉桥,自然也不会将她问奶娘的目的出来。倒不是不信任桥,只是,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更何况如今,她还只是猜测,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她是不会告诉第二个人的。
她这么,桥自不会怀疑,似乎想到了什么,她豁然一亮般道,“姐,我想起来!花姨平日虽不喜和人打交道,但是她与临安城城西布料铺子的沈大娘偶尔有来往。”
城西布料铺子?
姜琳琅心里记住了这个地方,然后点点头,“有空去看看。”
此事,暂时搁置。
既然她要查十年前的事情,又是千丝万缕c错综复杂的案子,仅凭她一人之力本就艰难。好在,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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