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毕竟现在讲究证据完整。”
“所以说,个别人有着在犯罪联盟被彻底捣毁之后,依旧存活下去,甚至活得非常滋润的希望……”
“其他团伙成员的指证呢?”于辰追问道。
“指证只是指证。”袁友冲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接着,又说:“再退一步,哪怕他们始终摘不干净,那他们的后人呢?家属呢?”
“什么意思?”
“如果他们的危机意识足够强,”袁友冲解释说:“那,他们就一定会培养起个别完全没接触过任何犯罪行动的后代,亲属,用已经洗白了的,或者通过合法渠道赚取的资源,去哺育他们。”
“这样一来,哪怕他们这代人被咱们一网打尽了,这些还‘干净’的人,也可以合情合理合法的继承已经洗白了的产业。哪怕可能受到打压,也能保证他们过得比绝大多数人都要滋润。”
于辰吸了口气,苦笑道:“听你这么说,还真是……可怕!”
“是啊,可怕。”袁友冲感慨道:“这帮家伙,将榨取到的鲜血,转化为纯白的**,培育自己的下一代,让他们‘健健康康’的成长,并凌驾于被他们吸血的普罗大众头上……呵呵。”
摇摇头,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给压下后,他话锋一转,说:“我大概理清楚高焱、宋轩、徐博安这三桩命案的脉络了。”
“说说看。”于辰摆出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宏达集团哪怕经过十多年的努力,已经‘彻底’洗白,但他们实际上依旧是心虚的,如果时间没能将证据彻底洗涤赶紧,依旧可能被我们捣毁。”
“所以,他们需要一个,不,需要更多的,干干净净的公司,将之扶持起来,逐步架空,然后让自己势力中的那些‘干净’的成员慢慢渗透进去,作为联盟被捣毁时,他们的安身立命的资本。”
“学通优,就是其中一个公司……不,它仅仅只是个被暴露出来,吸引咱们注意力的公司。因为,他们投资、架空学通优,也就在近一两年。”
“省厅方面,虽然这几天才开始全面收网,但近几年发现的线索不少,该集团肯定也感受到了压力,因此,他们需要提前布局,以便在面临灭:“确实,那边也发生了一桩命案,但布局上比我们这边简单很多,而且与公司无关,只是一桩看似寻常实则疑窦重重的密室杀人、灭门案……”
“都一样,能吸引我们注意力就足以。”袁友冲摆摆手:“何况,宏达集团应该还是特殊的,新安,或许是他们的大本营,至少也是他们种子计划的重心之一,因为这儿经济非常发达,所以自然值得他们多费心思。”
于辰想了想,又问:“那‘遭贼’的事呢?”
“两种可能。”袁友冲想了想,说:“要么,是犯罪集团故布疑阵。要么……省厅领导认识到这桩案子有问题,有阴谋,想引蛇出洞,故意放出我们已经掌握了这桩案子的关键线索,以我们的能力最多一两天就能破案。”
“于是,犯罪集团真的慌了,担心种子计划出现变故,所以有了接下来的一系列疯狂举措。”
“而省厅,从他们的大规模‘入室盗窃’行动中恐怕也只能认识到,这桩案子果然问题不小,所以给了我俩个三防机,实际上,就是拔高我们在整个行动中的地位,希望咱们发挥出更大的作用,尽早把案子破了。”
“可惜的是,犯罪集团的行动比他们预想的还要疯狂,来的还要快,他们来不及做出后续计划,小周和老成,以及东山那边的痕检、法医的同事在短时间内先后遇袭……”
“甚至,许局对我们‘掏心窝’,对我们放权,也可能是省厅领导授意,他只不过抓住了老成遇害的契机……”
见于辰眉头越拧越重,袁友冲终于顿住,改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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