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问你写过情书没有。”王埃霓无意识地摩擦着手指。
“没有。”谢仁封歪头想了想,否定道。“倒是收到过很多。”
紧接着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你不会打算写情书给我老妹吧?”
“不,为什么你会这么想。”王埃霓顿了顿。“我只是问你而已。”
“没写过。”谢仁封摊开了手。“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不都是手机拿出来互加好友,然后就各种喜闻乐见吗?”
“快向那些纯洁的爱情道歉。”王埃霓捂脸。
“醒醒,你想在这个社会上找个稚,得从幼儿园找,单身狗和丑的例外。”谢仁封说。
王埃霓想了想:“也不至于吧?”
“你自己去看看余弦圈的风气就知道了。”谢仁封懒得多讲。
(余弦圈,s(py)圈,剩下的自己查。)
虽然听说过一些传闻,倒还真的不知道这些事情。
前些年还在全国开展扫黄行动,可惜这些事终究是禁不完的东西。
如同恶性肿瘤一般,肆虐在任何一个或光明或阴暗的角落。
“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屁事才没这么多。”王埃霓感慨。
“用生物学知识可以很好的解释这一点。”谢仁封得意地说。“这些恶性事务的发展总是会有一个源头,在初期时数量颇少,但紧接着他就会呈指数增长,直到达到k/2时速度达到最大,而这时候抑制他的发展已经成为不可能,局势将不断糜烂,直到达到饱和状态,也就是k值。”
“你就是个人才。”
这里的k指的不是热力学中的开尔文,而是生物学中的环境最大容纳量,指在环境不被破坏的情况下,该环境的最大生物容纳量。
“还有这种理解吗?”王埃霓想了想,居然觉得蛮有道理。
“所以说这种东西要么一次挖个干干净净,要么就只能默许它的存在,一点点地防止事态进一步恶化,虽然最后终究还是要成为一个肿瘤的。”谢仁封将水瓶挂回桌子旁边。
“谢大学士了不起。”王埃霓装模作样。
“唉,本来不想装逼的,可惜,这逼装得总是不知不觉,可能这就是真的牛逼吧。”谢仁封撩了撩头发。
“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一下哈。”王埃霓不屑地说。
“伟人云,有屁就要放,有逼就得装。”谢仁封回答。
“伟人没说过这句话。”王埃霓说。
“不不不,有位伟人说过,如果你不知道这句话是谁说的,那就说他是我说的。”谢仁封给出了他的依据。(出自马克·吐温)
“然后用猎枪自杀了?”王埃霓问。
“猎枪自杀的那个是另一个伟人好吧。”谢仁封鄙夷地说。(海明威,名著《老人与海》,最后用猎枪选择了自己人生的终点站)
“美人啤酒和金钱,作家追求的物质条件他都有了,为啥自杀啊。”王埃霓感慨。
“谁知道,大概没精神追求了,就和你这条咸鱼一样。”谢仁封说。“我觉得他如果能活到现在说不定就是个死宅。”
王埃霓眉毛一挑,说:“你这话就有问题了,我怎么就没追求了。”
“啧,一个颓废得快挂了的家伙居然和我说你有追求嘛。”谢仁封笑道。
“咸鱼也有梦想好吧。”王埃霓不忿。
“咸鱼翻个身还是咸鱼。”谢仁封摇了摇头。在王埃霓眼中像极了那呱呱叫的学鸠。
“至少我翻过身啊。”王埃霓驳斥。
“可惜还是咸鱼。”谢仁封笑着说。
“那我也没啥办法了。”王埃霓无奈地说。
“好了,没事滚蛋,快上课了,还想着睡个觉,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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