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王,大计成否”温保坐于桌前,双指夹着一支棒棒糖,眼神冷酷而决然。
“太保大人,此次任务幸不辱命,不知太保”谢仁封抬起了沉思的头,略有疑虑。
温保摆了摆手,深深地吸了一口棒棒糖:“我办事,你放心,光头佬已经阻挡不了我们的计划了。”
“想来也是太保阁下手腕通天。”谢仁封佩服地说道。
“小小手段,不足挂齿。”温保说的云淡风轻,将口中的棒棒糖轻轻一甩。“我锦衣夜行十八个春秋,这些小事,哼!”
“我靠,口水啊你这猪头!”谢仁封跳了起来。
“哦抱歉抱歉。”温保帮他擦了擦衣服。“我和你谁跟谁啊,一点液体交换而已。”
“谁和你液体交换啊?!”谢仁封大喊。
“哈哈哈哈”旁边的黄志生已经憋不下去了。
“各个都是戏精,不去天京艺术学院可惜了。”大师正好也在一边点评。
“哥哥说的是。”刘升平小鸡啄米似地点头。
“大师,不知你对这件事有何高见。”温保回头看着长着一张圆脸的大师,正好接着演。
其实之所以说大师已经26岁也是调侃他,毕竟他的头发已经有至少一成是白发了,据说是家族遗传。当然,也经常被调侃是控制白化病的染色体变异了半截。
他弟弟反倒有一头茂密的黑发,但是却剪了一个和寸板头那种发型相似的短发。
“人类总有一些时候是无法互相理解的,无论多么亲密的人都有着无可避免的摩擦,当两个人有一人关上了交流的大门,斗争就无可避免了。”大师忧郁地叹息着。
“精辟。”温保赶紧轻轻地鼓掌。“弟子受教了,大师的意思大家知道了啊,遇到这种傻子就是干!”
“”大师被噎到了。
“没想到大师你这么男人啊。”温保感动的把棒棒糖塞回了嘴里。
“我现在其实想去看看谭林清的表情啊。”谢仁封说道。
王埃霓坐在一边,他已经知道谢仁封的塞香蕉的事情了:“你什么恶趣味。”
“他会不会把香蕉吃了?”谢仁封问。
“这么说吧,我给你一个屎味的巧克力你吃不吃”王埃霓问。
“不吃,但那个是正常的香蕉啊。”
“但它带着那啥的气息啊。”王埃霓隐蔽地看了看旁边正在小憩的仓鼠,还是没有太过放肆。
“x味的气息。”温保吼吼笑道。
仓鼠被温保的笑声吵到了,眉头微微蹙起。
“小声点啦。”王埃霓无奈地看着温保。
“刚才黄志生笑得这么大声没见你说。”温保说道。“仓鼠这是在装睡吧?”
王埃霓转过头去,只能看见仓鼠的后脑勺了,秀发披散在纤细的臂弯里,滑的像水一样。
而背对着王埃霓的面容已经带着一丝羞红。
“在睡吧?”王埃霓不确定地说道。
“你要不要去抓一抓,然后你就知道了。”温保嘿嘿一笑,双手呈不和谐的形状。
“猥亵是要坐牢的。”王埃霓回过头去盯着温保,恰好忽视了身体一阵抖动,耳朵都冒出热气的仓鼠。
“你简直是萝莉控中的耻辱。”温保批评道。
“你这死变态滚远点,三年都免了直接死刑起步。”王埃霓说道。
“吼吼吼,本鸨岂会被愚蠢的人类抓住,我有大师这种人才辅佐在右,凭借着他一身巧舌如簧的本事,定可在万军之中来去自由。”温保拍着旁边大师的肩膀,一脸洋洋得意。
“我有上将得平,可斩贝贝龙。”他补充道。
“上一个说这句话的已经死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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