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酒,一口喝净。
“哎,这是苦丁茶?你还好吧?”
秋婶喝得那么快,应当品不出苦丁茶的味吧?
“依丫头,你一口茶未动,莫非这茶是特意为我备下的?”
“怎么可能?我又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这是我泡给牧俊安喝的,他最近有些上火了?”
林依依语气很无辜,她可不想让秋婶因一壶苦丁茶的事,胡思乱想,以为有什么阴谋论了?
“是也无妨?我的身边,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你的苦丁茶,解了我的愁。”
秋婶的话,犹如一把刀刺到了,侍奉她左右的桃儿的心。
遗憾的是,她说到底不过是秋婶的一个奴婢,一个杀手,一个杀人工具?
“秋婶,你过得不好吗?”
林依依鬼使神差的来了这么一句话,话一出口,她自己也惊了?
她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呢?
秋婶的身边没了恶婆婆齐氏,又能和赵奇河恩爱缠绵,儿子赵瑞又活得好好的?
还能有什么不好的吗?
“你是第一个这么问我的人,敢这么问,能这么问?是我不知足,所以无法不快乐吧?”
齐氏走了以后,是再没有人塞女人给赵奇河了。
可已成了赵奇河的女人的那些女人,却是一些不省心的女人,隔三差五的来找秋婶哭哭啼啼的,要银子要赵奇河?
秋婶怒火之下,丢了好几个女人到私牢里。
关李文武的私牢里,每天都要有一两个女人,被他玩死的女人。
光是靠李文武府上,留在私牢里的几个女人,压根撑不到李文武活到他对秋婶没价值的时候。
为了这事,赵奇河没少与秋婶争吵,秋婶是有口难辩。
自此,赵奇河对秋婶的不再有好脸色不说,都没来找过秋婶了。
说实在的,李文武活着就是个祸害,早一日死掉,对谁都要好处。
“秋婶,赵瑞被你保护得太好了,你不累吗?”
林依依对秋婶的事,就算是不刻意的去打探,也多少猜到一点。
秋婶过得不好。
“累,但只要我在一天,就不想他也牵扯其中。”
林依依和秋婶之间话尽于此,说再多也是枉然。
牧俊安走进屋里,上前去摸林依依的头发,问道“:娘子,你不睡午觉了吗?”
林依依拉着牧俊安,陪她坐下,靠在牧俊安的胸口里。
“牧俊安,秋婶来过了。”
“我知道,我已经告诉沈老伯他们,不用去理会了。”
“会是谁放出的消息呢?一个公主之女,值那么多钱吗?”
“娘子在我的心里,无价之宝。”
“我在和你说正经事呢,认真点唔?”
“我和你说的,也是正经事,最认真的时候了。”
牧俊安亲了林依依一口,她轻启的小嘴,就是在无声的邀请他品尝的。
林依依红着脸,伸出舌头,轻舔了牧俊安的嘴唇,再大胆的举动,她做不出来了。
“我的娘子。”
牧俊安说着,热情似火的亲吻着林依依,小嘴,舌头,耳垂?
他们说好的谈正经事,怎么就成了热辣的做坏事了呢?
“娘子,我爱你。我好爱你。”
“轻点?”
随着牧俊安的呢喃,林依依的细语,他们亲吻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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