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呢?你敢说你一点都不知情吗?”
赵奇河怒问着秋婶,他可不相信秋婶就为了什么子虚乌有的藏宝洞,不顾他的立场就杀了大刘。
秋婶是看着赵奇河的眼睛说“:令牌的事,我知道的也不多,那个大刘的嘴里,就没一句实话。”
未等赵奇河再说什么,秋婶背着他坐着,说“:桃儿,你进来和赵县令赵大人,说一下大刘说过的话。”
桃儿说的,与赵奇河在大刘的嘴里,得知的消息只字不差。
赵奇河疑惑的说“:难道这消息有假?”
秋婶给了桃儿一个退下的眼神,冷笑的说“:县令大人,你也察觉出不对劲来了,这事不是你能掺和的。你死了不要紧,可你的那些女人要是跟着香消玉殒了,那才是你造孽了呢?”
赵奇河不用去看秋婶的表情,也知她的脸色难看。
秋婶还是在计较,赵奇河有那么多的女人,这事始终是他们之间的隔阂。
赵奇河也没多做辩解,那些女人,他虽然已经没再碰了,可仍旧改变不了事实。
他别过头,哑着声音说“:那是我对不住你。令牌的事,发生在我地盘,我身为父母官不得不管。”
就在赵奇河要踏出去时,秋婶又开口了“:令牌放在我这,比放在你那安全多了。况且,我拿到手的东西,你休想再拿出去。”
赵奇河又是一惊,令牌不是放在府衙里,有专人看管着的吗?
几时到了秋婶的手里,他作为县令,竟丝毫不知情?
“秋儿,我们之间非要这样吗?罢了,我会派人时刻注意着你这边的动静。你别拒绝,我会担心你的。”
“赵奇河,你惺惺作态的样子,我看腻了。令牌的事,我不会去查的,你不用做这些没必要的小动作监视我。”
“秋儿,你?”
秋婶起身走近赵奇河的身边,说“:你以为我拿了令牌,是要查令牌的事?区区一块令牌而已,值得我去查吗?你呀,也没必要盯着令牌的事不放。五灵县里有大把的事,更适合你这县令去管。”
赵奇河却一把搂住,要走回屋里的秋婶,在秋婶没来得及反抗前,抱起秋婶,一脚关上了门。
倒在床上的秋婶,被赵奇河狂风暴雨般的从头到脚的亲吻着。
他们俩有多久,没有这样疯狂了?
什么令牌,什么大刘,什么女人,在这一时刻,统统都抛在他们的脑后吧?
“秋儿,我爱你。给我,好吗?”
前一刻还在针锋相对的夫妻俩,转瞬之间,他们就在床上恩爱缠绵了。
可是,在床上恩爱缠绵后的他们,又再度谈崩了。
“秋儿啊?”
赵奇河还想搂着秋婶,却被秋婶一脚踢下了床。
秋婶浸过爱欲的脸,再怎么故作冷漠,看着也依旧很诱人。
她漠然的说“:赵奇河,你可以滚了。”
赵奇河装疼痛,也不见秋婶改变理会他一下。
他厚着脸皮,摸进了被子里,惹得秋婶的身体再度瘫软。
在外边等着赵奇河的葛草,可怜兮兮的数着人来人往。
“五十一五十糟了,我又数错了。天都要黑了,大人怎么还不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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