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奇河心想,要是他没记错的话,他找出了牧俊安一家自导自演的一场戏的破绽是什么了?
情感。
赵奇河还在纠结牧俊安一家是否与令牌有关的问题,葛草那边一入大牢,就有人盯上了他?
桃儿伺候着秋婶沐浴,屏风外有人在汇报赵奇河的行踪。
“他还是不肯就此罢手啊?”
秋婶知赵奇河为人,他一旦盯上了什么事情,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要是赵奇河去查林依依他们,难保不会扯出别的事来,这才是秋婶最担忧的。
“你继续盯着他的行踪,一发现有任何与那家人有牵扯的人,不用留活口了。”
“是。”
屏风外的人一离开,秋婶也洗好了,正要起身穿衣服?
桃儿察觉有异样,立刻就扯了一件衣服给秋婶披上。
然后,自屋顶上冲进来几个黑衣人,直取秋婶的性命。
桃儿护着秋婶,躲过了黑衣人的第一波攻击。
随后,秋婶的人也出现了,一齐护着秋婶的安全。
拼人数和武功,这几个黑衣人都不够秋婶的人打。
秋婶临危不乱,问道“:几位好汉,你们背后的人要你们来取何物呢?”
一黑衣人见秋婶并无一刀了解了他们的意思,放松了戒心道“:自是来取你的性命。”
秋婶嘲笑道“:凭你们几个,就想取我的性命?异想天开。你们是来找这个的吧?”
桃儿拿出挂在她腰间的令牌,自令牌到手,秋婶就看了一眼后,就交由桃儿继续保管着了。
不是秋婶没有能力留住令牌,而是她压根就不在乎这所谓的令牌。
只是秋婶看在有人会在乎,这才要桃儿自赵奇河的衙门那,用银子贿赂看管的衙役,借来保管着的令牌。
这几个黑衣人万万没想到,他们都以为令牌会在秋婶的身上,谁知是在一个丫鬟的身上?
“你要是够识相,就把令牌给我们回去交差?”
“那你们就是承认了,你们背后是有人了。那那个人是谁呢?长相c身高c声音等,你们知道吗?”
秋婶自信在五灵县,是没有人敢对她动杀手的,除非是外来的人。
黑衣人冷笑着说“:我们是有江湖道义的,怎会?”
桃儿的手上,是一把的心银票,每一张的面值都是一百两。
黑衣人还想再撑会,好提高一下自己的价码。
这次,换秋婶冷笑了,她说道“:不必留活口。”
秋婶的人立刻对那几个黑衣人下死手,几个呼吸间,就剩下一个与秋婶搭话的黑衣人还活着了。
“你,想怎么样?”
秋婶没回答他,桃儿就让人将这黑衣人带下去了。
“主子,他们不像是专业的杀手,太弱了。”
“嗯,有人想试探我,定还会再派人来的,外松内紧。每来一批人,就留一个活口,而每留了一个新的活口,旧的那个活口,无论问出什么话,都杀了吧?”
“是。”
桃儿下去按秋婶的命令部署,在做到秋婶说的这些话的前提下,他们首要的事情,还是保护秋婶的安全。
秋婶回屋里换了身衣服,她在那人的爪牙下,蛰伏了多年。
如今一朝得了自由,秋婶是不想再隐藏自己再过从前,受人监视的日子了。
什么暗卫,都让他们去死吧?
秋婶一下定了决心,就在短短的几年时间里,她手底下的能人,翻了好几倍。
但秋婶收买能人时,还是处处的小心谨慎,她可容不下有二心的人。
哪怕是跟随了秋婶多年的桃儿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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