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余平,我是女的怎么了?我就是个女的,那也是你的长辈,我还说不得你吗?”
林老婆子的脾气上来了,也就不依不饶的和林余平,中气十足的理论着。
此时此刻的林老婆子不由的感慨,还好她听了林依依的话,多吃了几口饭菜。要不然,她哪有力气,把话说得那么大声啊?
林余平指着祖先牌位说“:这里何时有过女人说话的权利了?这上面没有女人的牌位,这是祠堂,没有女人多嘴的位置?”
林老婆子毫不胆怯的说“:这是祠堂,这上面是没女人的牌位,可这祠堂的打理,那可都是村里的女人来负责。村里的男人几时来打理过一次啊?村里的女人怎么就没资格在这说话了?”
有几个年轻的村妇也附和道“:就是,每次都是我们女人来祠堂打理,凭什么不准我们女人在这说话啊?”
那几个年轻村妇的男人,想在村里人面前维护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举起手想要打自己的女人?
那几个年轻村妇把脸往自己男人面前一送,意思差不多的说“:冤家,你打,你这一巴掌下来了,我跟你这缘分,也算是走到头了?”
那几个男人一听,举起的手,一个比一个放下得还快,他们又不是会打自己女人的男人?
这下子,倒轮到那些德高望重的老人急眼了,这是什么世道啊,男人不敢打女人了?
这还是个男人吗?
林依依是站在村民里,看着林老婆子和林余平的激烈争论,林老头子没白宠林老婆子到老啊,看林老婆子这思想和胆识多好啊?
林老头子看到情绪低落的林老婆子,能一下子就恢复精神,他也是很高兴的。
林老头子并没有什么大男子主义,他就是一个想宠自己女人的普通男人而已。
林依依莫名的掉泪了,哪个女人不奢望自己能得到一个男人,独有的宠爱啊?
只是,以林老婆子目前这苍白的举例说明,是撼动不了气焰嚣张的林余平的。
“村长叔,你的儿子,是你媳妇生的吧?”
林余平没料到林依依会站在村民里,话头剑直指着他,令他有些措手不及。
“哼。这是自然,我是?”
“那你是你娘生的吧?”
不等林余平多说一句,林依依又继续发问,逼得林余平连组织语言的时间都没有,就要回答压根不需要组织语言就可以回答的问题。
“谁不是自己娘生的?”
话一出口,林余平就预感到不妙了,虽然他粗略一想,又觉得这回答没毛病啊?
可当他看到林依依得逞了的笑时,又觉得很不安。
那些德高望重的老人也有些坐不住了,看林余平的眼神都仿佛是在骂他蠢。
林余平不甘示弱的怒目而视,他这个村长是摆设吗?
“你,你还是小辈,没资格在这说话?”
“前边不是说,是女的就没资格在这说话芬吗?村长叔,这怎么又成了辈分不够格的问题了?”
这方圆百里,大部分的青年男女都是在林依依那干活的,要说她没有说话的分量,岂不是最大的笑话啊?
因此,林余平不能用他说过林老婆子的话,再说林依依。
林依依既不是无知妇人,她不卑不亢的态度,更加不是什么狂妄?
林依依就是直接走过去坐下,那些德高望重的老人也不敢反对一句,这才是真的狂妄了。
“在座的长辈,说句公道话,我有没有资格在这说话?”
林依依的目光,扫过站在那些德高望重的老人身旁的年轻人。
那些德高望重的老人大部分都心虚的说“:牧夫人客气了,你要是没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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