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前进中,刘忙不时与他们打听一些当地事宜,再暗自比较以前自身所在的地球文明,还是有许多细微区别的,比如时辰,一个时辰堪比两小时,比如一丈的长短,和地球都是略有不同的,要在此地生存下去,搞懂这些还是蛮有必要的。
杜越崇坐在最前端,二女紧贴他而坐,而刘忙则面对二女而坐,虽然二女面容身材都较好,胸前起伏如波,但身在异地,现在又是有求于人,他很是拘束,怕二女怪责不敢多看,约莫过去了一个时辰,行到半途,突然前方传来彭博一声急促喝鸣,车厢内众人都是一惊,感觉马车停了下来,坐在最前的杜越崇一掀布帘,率先走了出去,众人随即都一一跟随走出车厢。
只见此刻马车所在正是一片浓密的竹林地带,在绿荫覆盖昏暗的前方主道上,站着一排尽是手中持刀或持剑的队伍,这一波队伍人数足有二三十人之多,在队伍前方是两匹杂毛马匹,上端高坐着两名身形魁梧的黑衣蒙面人,这二人中左侧那人手持一杆青龙大刀,另一人则是双手各持着一柄重犄锤,二人一看就都是不好惹的角色。
只见那手持两柄重锤的蒙面人双脚一夹,身下马儿会意地走上几步,就听他大喝一声:
“江湖规矩,懂的敬首,不懂削首。”
刘忙明白是遇到劫匪了,暗道运气背,自己队伍里只有杜越崇腰间别着一对双戟,其他人都没见带着武器,实在没办法就只好让九流出面了,此刻耳中听得对方所讲,刘忙正疑惑间,就见杜越崇迎上前两步,拱手行了一礼,再从腰间掏出一个钱袋向对方抛去,说道:
“规矩我们都知道,我们这是散户出游,并非商行,这是我们应该孝敬的,请道主查阅。”
那蒙面人伸手托住钱袋,微微一掂量,满意地点点头,又抬手一挥,马后一个小身板从队伍中走出,看模样是个年约十四五岁的少年郎,眼中透着一种见惯风雨的狠厉劲,右手却持着一把有自己半个身子大的雪亮长刀。
只见他毫无顾忌地从刘忙一行人身旁走过,径直翻身上了马车,随后车厢内传来一阵细细碎碎的翻找声,不大一会,他拎着长刀走出跳下马车,冲那马上蒙面人摇了摇头便进了队伍,那两个蒙面人相视一眼,互相一个点头,持锤那人便大手一挥,带着那队人马退进了密林深处。
劫匪退去,众人毫发无损下,又回到车厢继续赶路,许是劫匪扫了兴致众人都不再说话,刘忙也学着不好多问。
哪知道前路才接着前行了不到数个时辰,又遇到连续三四波类似的劫匪堵路,有一波甚至还盯上了刘忙身边的‘土狗’九流,点名要带回去蒸狗肉大餐,幸好九流也不恼随着他们离去,待到队伍远去后又偷偷地溜了回来,倒是让众人吃了一惊,而杜越崇也很是熟络地一次又一次地‘花钱买路’,那几波劫匪俱是相安无事地退去了。
刘忙暗道如果只是要钱的话,好像还好,至少没要人命,而看杜越崇他们的模样,都淡然自若,没一个惊慌失措,显然应付这种事情都不是一回两回了。
回到车厢,刘忙实在憋不住了,问道:
“杜兄,这一路怎么如此多劫匪,难道当地官员不管吗?”
杜越崇微微一笑,和声道:“刘兄不是本地人吧,都临国的小鹏会在一年后即将召开这事早已传遍开了,每次小鹏会都是如此,在大通国前往都临国的各条主道上,此期间劫匪都会多上数倍,哪里管得过来。还好这些‘道主’也有通用的江湖规矩,通常是按一人头收三日口粮的标准,我们也还应付的起,不然的话也只能绕道耗时远行了。”
刘忙大奇道:
“劫匪还讲江湖规矩?”
一旁双胞胎兄弟中的景安插话道:
“那是自然的,当年天下未定,生灵涂炭,更有无尽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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