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可爱点头又摇头,“可以吃东西吗?”
“可以,不过要等一下,我打个电话问他到哪了?”欧阳余庆说,一边打电话一边又絮絮叨叨的说曾可爱,“医生给你做了胃镜,里头干干净净的啥都没有,你就不觉得饿的难受啊?”
“女强人也要吃饭的呀。”
“哪个女强人不吃饭?”
“喂,你到哪了?”欧阳余庆接通电话又是另外一种语气,“行,你别下车,直接开到住院部门口,我去门口等你,拿了东西你转圈出去就成。”
“我下去给你拿吃的东西,你好好躺着,什么都别做啊。”欧阳余庆叮嘱说。
曾可爱乖巧的点头。
差不多二十来分钟把,欧阳余庆才拎着一家常饭盒上来,“熬的小米粥,他说才诊出来,没整什么花样,放了点红枣调节甜味后面还捞出来了,等以后就能换着花样喝粥,喝粥养胃,以后你每天都要喝一碗。”
“你让谁做的粥?”曾可爱问。
“牛夏。”
“怎么好意思去麻烦他?”曾可爱无奈的说,“你怎么和他说的?”
“我就说我一朋友胃病出院了,这个时候门店都关门了,外面的店子我又不放心,让他给我熬一个粥。”欧阳余庆说,“我发红包谢谢他了。”
“人家是研发部的老大,不是给你做这个的。”曾可爱说。
“事急从权,又不是经常。”欧阳余庆说,“再说也是我信的过他。”
“你别管那么多了,喝粥吧。”欧阳余庆说,他要喂她,曾可爱不让,自己捧着碗小口小口的喝了,喝了半碗就说饱,欧阳余庆也不逼她多喝,自己咣当咣当把剩下的都喝了。
“你是不是一直等着我也没吃饭啊?”曾可爱看他喝粥的样子就说,“你不饿啊,赶紧再吃点什么吧。”
“你自己都不知道饿,还管我饿不饿?”欧阳余庆说。
“我都这样了,你总不想成为我这样吧。”曾可爱说,“前车之鉴,后车之师。”
“我反正也说不过你。”欧阳余庆说。“我要不打这个电话,你可能就这么一个人生病,住院,一个人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也不跟任何人说。”
“对不起。”曾可爱说。
“没必要说对不起,身体是你自己的。”欧阳余庆说,“要说也该是我说对不起,别人不知道,我是知道你一个人带孩子是多么不容易,本来也没帮上你什么,偏偏我还要和你怄气,如果不和你怄气,至少能看着你按时吃饭,至少还能替你接送一下亚历山大,不用把他送到寄宿班去。”
“好啦,我知道你又要说亚历山大是你的责任,跟我没关系,但他叫我一声叔叔,我想着他也可以吧。”欧阳余庆说,“别让孩子寄宿了,幼时离开母亲的不安全感,会伴随他一生的。”
“对不起。”曾可爱说。
“别说对不起。”欧阳余庆提高了音量,然后看着躺在病床孱弱的曾可爱,压着火又弱了音量,“别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你只是对不起你自己。”
“你对你自己好一点。”
沉默的病房,欧阳余庆给曾可爱做好入睡准备,他自己往沙发上一躺,就准备在那糊弄一晚上。
“护士都说了,这个针打完,明天早上才又打针,晚上不需要看护,你回去睡吧。”曾可爱在床上说。
“你睡你的。”
“应该有家属陪护睡床的?”曾可爱说,“好歹躺床上睡。”
“我一沾床就睡的瓷实,雷打不醒,睡在沙发上你要有什么动静,我马上就能知道。”欧阳余庆说,“赶紧闭上眼睛,我关灯了啊。”
曾可爱在黑夜了悠悠叹了一口气。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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