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黑衣被鲜血浸染的变了形,右臂上那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尤为醒目。
两人后面是陡峭的悬崖,前面是杀意凛然的清王,清王后面还跟着清一色的黑衣人,是那些王府暗卫。
清王迎风而立,握着的长剑不断有血珠低落,俊美无俦的面容,高大挺拔的身躯,依旧是那战神之姿,只是他的剑指向了自己的亲侄子。
“君瑞,把流云图给我!”
凤君瑞刚刚去完蛊,现在还很虚弱,但是他说的话却铿锵有力:“皇叔,父皇应该只是让您杀了我吧~您怎么就心心念念那流云图呢?看来当初小雅也没说错呀!”
凤君瑞嘲讽的语气刺痛了清王的耳朵,他紧了紧手中的剑柄,深吸一口气,对凤君瑞的嘲讽避而不谈,“我再说一遍,流云图给我!”
“清王殿下!流云图在我这里,您问君瑞要,就算杀了他他也拿不出来呀!”话音刚落,云望雅和听一便旋身落下,直直地落在了清王和凤君瑞的中间,挡住了两人的视线。
“小雅”清王一时语塞,他没想过他再次看到小雅回是这样的情景。似乎自从回到了紫荆城那个活泼可爱的“小雅”便远去了,“云望雅”这个名字从一开始就站在了“凤德清”的对立面。
云望雅从脖子上扯下那块凤纹玉佩,对着清王晃了两下,然后直接丢给了听一,冷声道:“听一,捏碎!”
山风吹过,听一的手里飘出阵阵粉尘,竟是一丝犹豫也没有。
凤君瑞看着那飘扬的粉末,蓦地勾起了一丝微笑,这样也好,凤郚之名早就消失在历史中了。
清王的注意力却不在那他刚刚竭力索求的流云图上,他的目的从始自终都只是——她!流云图也好,流云令也罢,从来都只是达成目的的工具而已,她说碎,那便碎了吧,他在意的是她,只有她。
“清王殿下!流云令您五年前毁了,流云图现在我也毁了,从此大荆再不会有凤郚之名,您和皇上可以放心了!”云望雅已经不在意流云令是真毁还是假毁,流云图没了,流云令不过是个摆设。
“小雅,过来!”清王的语气带了些期盼,他可以不在意流云令和流云图怎么样了,也可以不在意是谁当皇帝,但是凤君瑞必须要死,只是他不希望伤了她。
云望雅摇了摇头,把凤君瑞挡得严严实实的,对着清王一字一句道:“就算我死了,他都不能死!”
这时凤君瑞挪到了云望雅的身边,一把扯过她,语气中少见的有了怒气:“胡闹!这本来就不管你的事,赶紧回去吧”最后一句话带了丝祈求。
“我说过了,就算我死了,你都不能死!”
“你”凤君瑞一噎,他不知道她到底在执着些什么,连他的父皇都要他死,她和他顶多算是朋友,又何必这么拼命地护他?十年前的宫宴上,他不过举手之劳,她和何须以命相护?
清王只觉得心中一痛,原来她真正的情之所系是他吗?为了他,连命都可以不要吗?
清王的黑眸中聚起了无声的风暴,嫉妒的滋味真的很不好受呢!君瑞,这样的话,皇叔更不想留你的命了呢!
看着堪堪站在云望雅身侧的凤君瑞,清王凤眸微米,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嗜血的弧度,握着剑柄的手指微动。
下一秒,听一耳尖微动,一句惊慌的“小心!”脱口而出,刚想上前挡住危险却被突然出现的暗一挡住了身形。
凤君瑞虽然武功尽失,但是五识依旧敏锐,在听一出声的一刹那他便感觉到了危险的来临。金色的箭矢映入眼帘,他想躲,但是身体跟不上思维,甚至一瞬间他已经接受了迫近的死亡。
良久,他没有感受到箭矢进入身体的剧痛,却报了满怀的温香软玉,桃花的清香堵住了他的口鼻,手间的粘稠让他意识到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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