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在桑城算了,那里的消息不尽可信。贺荣人若是万一攻来,请你转告百目天王,我有办法避此劫难,贺荣人若是不来,我自己想办法保命,请王军师切勿参与,离得越远越好。”
“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千军万马为君前驱,岂不远胜如今的坐以待毙”
“你听说过范闭吗”
“当然,范先生之名天下皆知,我去邺城时还曾拜访过他。”
“真的”
“我去邺城借兵,迟迟不得要领,闲来无事,正好去思过谷拜访范先生,得蒙召见,交谈多时。”
“范先生对你说了什么”
“那就多了,他尤其关心江东形势”
“不不,对你本人说了什么”
王颠微微一愣,“对我大概是因为我没什么名声,范先生对我不是很感兴趣,只是在我告辞时,范先生劝我不要负重前行。”
“嗯,范先生也知道江东七族难堪大任。”
“范先生对你说了什么”
“他让人转告我再等等。”
“什么意思”
“就是再等等,别无它意,我一直遵行,常有意外收获。”
王颠笑了两声,大概是牵动伤势
,声音有些古怪,“那我就不打扰了,我也想看看意外是否会发生。”
“我在单于身边待过一段时间,对他十分熟悉。”徐础提醒道。
“明白。”王颠也打算凭此劝说百目天王留徐础一命。
次日一早,天还没有大亮,徐础睡得正香,又受到王颠的“打扰”。
“醒来,徐础,快快醒来”王颠急切地喊道。
徐础睁眼,看到那张烧伤的脸,比在黑夜中更显可怖,尤其是加上几分焦急与恼怒。
“怎么了”徐础爬起来,睡眼惺忪,“贺荣人打来了”
“不是贺荣人你还没听说”
“没有,你走之后,我一直在睡觉。”
“燕啄鹰带兵逃走了。”
徐础发了一会呆,消化这个意外消息,随即大笑道:“好个燕啄鹰,我可小瞧他了。”
“关于此事,你知道些什么”
“一无所知。”
“别骗我,百目天王大怒,若是知道你曾给燕啄鹰献计,必会提前杀你,谁也拦不住。”
“离开散关之前,我的确曾下过一道命令,择机释放燕啄鹰,仅此而已,可是按燕啄鹰所说,他是自己逃出来的,与我无关”
“唉,你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你留在这里,我去看看还能为你做些什么。”王颠匆匆离去。
徐础起身,穿上靴子,走到门口,向守卫道:“燕啄鹰带走多少人”
自从徐础乃大将军之子的说法传开之后,普通兵卒的态度都变得恭敬许多,两名守卫又都是多嘴的人,抢着答道:“全都带走了,一个没剩。”“干干净净,不对,留下许多帐篷与没用的东西。”“营地离得那么近,竟然没人察觉,也是桩怪事。”“可不是嘛,守西门的兄弟要倒霉了,他们离得最近”
两人同时闭嘴,挺直身体,示意徐础回到帐篷里。
放下帐帘之前,徐础听到了徐大世的怒吼。
百目天王愤怒异常,一是因为近万人逃走,竟然直到凌晨才被发现,二是他已决定今天就除掉燕啄鹰,结果却被对方抢先一步计谋被识破有时候比计谋失败更令人恼火。
“把徐础给我拖来,这里肯定有他的事。”徐大世咬牙切齿地下令。
徐础不用人拖,自己走来,进入主帐之后,正看到徐大世在痛骂十几名跪在地上的兵卒,这些人比较倒霉,守卫之处离燕啄鹰的营地比较近,要负失察之责。
“一坛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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