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阵悸动,扑腾扑腾的,多么鲜活的生命。
方准备伸手再碰,却有大片的小冰锥迎面攻击了过来,一团冰冰凉落在了爪间,扎得生痛,马上缩回了爪子。
白狐面上惊疑,这是什么鱼,竟然还可以放冰锥?
离儿只感到一片温暖的绒毛覆盖了上来,它曾差点落入一只雪狸爪中,差点被吞入肚中。
此番看到外貌酷似的白狐,一阵惊恐,拼力挥了挥透明的侧鳍,竟放出了一团冰锥。
看来近日的修炼有用,居然有攻击力了,她一阵欣喜,扭动着鱼身,似是耀武扬威。然而却在失了水的地面上逐渐感到了干涸缺水,不安地扑腾着。
白狐退缩了片刻,见小鱼在地上挣扎,心中有些愧疚,虽惧怕冰锥,还是伸出了爪子,小心翼翼地将红鱼捧在了手中,送到了斋中庭院的小池里。
离儿在柔顺的白狐爪心扭动了一番,感到一阵温暖,抬起头来,见到一双澄澈灵动的大眼眸,扑闪扑闪的,突然看愣了。
这只妖兽看着像雪狸,却一点杀气都没有,似乎还有点温柔。离儿逐渐安静下来,放弃了挣扎,仍白狐将自己捧在手中,放进了一方幽然的池水中。
小鱼终于入了水中,欣喜地摆了摆鱼尾,游动开去。
那日华予回来,见斋房中高架倾倒,玻璃缸侧翻在地上,离儿也不见了踪影,心中一悬。
出了斋房,见离儿正在庭院小池中嬉戏,才放下心来。又见白狐滴溜溜地迈着小步子奔跑过来,在脚边撒娇似地蹭了蹭。
华予从脖颈处将白狐提了起来,挠着它的肚子,“玉郎,你是不是又干坏事了?”
白狐委屈地眨了眨眼睛,正要撒娇,却见一个身着墨绿色衣衫的男子走了进来,身形玉立,衣袖带风。
“这次又带回了一只小狐狸?”
男子说话的语气冷冷清清,似乎有几分不悦,令白狐非常不待见,它蹬了蹬小腿,从华予手中跳了下来,傲娇地蹲坐了一旁,舔着爪子。
“公子,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华予松开手,看着白狐道。
“这是一只九尾狐,只是现在还未现出妖形,看起来是只普通白狐。”
被唤作公子的男子点了点头,从外间唤进来一个紫衣的女子,“这是木子,以后你斋中的妖兽越来越多,需要多些人来帮忙打理,以后便让她跟着你吧。”
华予目光扫在面前的紫衣女子身上,淡淡道,“劳公子费心了。”
白狐站起来,审阅似的在那女子周身环绕了一周,她紫色轻纱的缦衣,步履轻盈,衣衫佩环作响,面容恬静,周身弥漫着清香。
仿若一朵盛开的槿花,身上的气息,则与那绿衣男子有些相似,也不喜欢。
它转过头,挑衅地看了男子一眼,总觉得他对自己的主人有企图,心中一阵敌意。
那公子冷冷的目光也扫了过来,道,“你的这只九尾狐,还真是有灵气。”
华予一笑,“那是自然,九尾狐乃是上古神兽,如今的中洲,恐怕也仅此一只了吧。”
那日后斋中又多了位紫衣的侍女,名唤木子。
虽然白狐虽然最初并不喜,日子久了,发现她温柔体贴,时常帮自己顺毛梳洗,对华予也细致入微,逐渐也亲近起来。
不过对另外那位公子,却依旧含着敌意。每每他到访斋中,白狐总是睨着眼睛斜视,静静地坐在华予的不远处,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仿佛是监视一般。
那绿衣公子正是叶轻尘,有一日他被盯得紧了,笑道,“你的这只小狐狸,看起来并不是很喜欢我。”
“这是只公狐狸,自然不喜欢你。”
离儿被白狐意外捧到池中后,觉着此池更为自由畅快,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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