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富贵白手起家,早年以卖茶叶起家,后又经手布匹生意,现如今已成为村中首屈一指的富人。
云富贵有一独女,年芳十七,前年不知何故,莫名生了场大病,从此体弱多病,常与床榻为伴,足不出户。
在此期间,云富贵盛邀各方名医为小女诊治,只可惜良方难寻,始终不见成效。云富贵甚至求于神鬼之说,终于事无补。
下人们私下都窃窃私语说,云家小姐恐怕命不久矣。
一日,一风水先生路经过云府,命下人通传云老爷,说有要事相告。
风水先生随管家引入大堂,云富贵看了眼前这个陌生人一眼,说:“先生有何要事相告?”
风水先生说:“在下云游四海,路经此地,见于村外一高地上空悬浮一片戾气,一直延续之此处,继而在贵府房:“眼下命你将祖坟迁于村外五里之外可否?”
“什么?迁坟!”风三水怀疑自己听错了。
“是,迁坟!”云富贵斩钉截铁的说。
“老爷,此事小的恕难从命,小的祖上三辈都安葬于那高地,再则父母上半年才入土为安,如今尸骨未寒,且不可动之。父母在世时,小的尚未孝敬,死后连个安身之所都没有,实为不孝。老爷,求您不要命小的迁坟。”
云富贵听完怒发冲冠:“你一个小小家丁,我与你商量已算对你客气,这坟不迁也得迁!”说完拂袖而去。
风三水回到睡房,从另一个长工口中得知其中原委,更是怒不可遏,心想,此等风水儿戏之说岂能相信,妖言惑众。
次日,云府派出十几名家丁前往村外高地准备掘坟,强硬拆迁。
风三水听闻,火速赶至坟地,整个人护着先祖的坟墓,流着泪,抽泣着乞求。
“不要动我先祖的坟地,叫我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
云府的几个家丁上前拉扯风三水,岂料风三水死命抱着亡父的墓碑宁死不离,一干人等亦无从下手。
僵持之下,管家带领一干人等只好打道回府。
直至明月当空,风三水才从先祖的坟地离开,想着回到云府相求于云老爷,希望能宽宏大量就此罢手。
当风三水刚跨进云府大门,管家就说老爷有请。
风三水想,这倒刚好!
他来到大堂,意外的看到大堂内站着几个官差。
风三水想,怎么云府这个时候会有官差?正百思不得其解之时,那几个官差上前一把按住风三水,喝道:“老实点,休想逃避!”
风三水的胳膊被拧得疼痛难忍,颤颤的问:“请问各位官差,小的所犯何事?”
这时,站在身后的管家伸手从风三水的身上搜出一块上层的羊脂白玉,然后呈给云富贵,说:“老爷,你看,被偷的宝玉果然在风三水的身上,怪不得此人今日鬼鬼祟祟,原来竟是家贼难防。”
云富贵上前闪了风三水一记耳光,喝道:“三水啊,老爷平日待你不薄,你为何干出此等肮脏龌龊之事,你知道这块玉何等价值?这次我也保不了你了。,自作孽不可活!”
风三水深知中了奸计,无奈人微言轻,百口莫辩。
第二天,人们得知,风三水以偷窃云府重大财物之罪被判处牢狱五年。
同时,云府管家命人掘了风家祖坟,将其迁于五里之外。
然而一月之后,云家小姐仍不见起色,反而有病情加重之嫌。
云富贵命人寻遍整个村落及其周边地带,风水先生却早已消失无影。
不久之后,从狱中传来消息,风三水在狱中因病而死,尸体被扔于乱葬岗。
曾经和风三水共事的人无不扼腕叹息,却是无能为力。
三月之后,云家小姐终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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