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微微喘气,扶着树干低头看着下面。
剧痛盛怒之下,虬褫狂性大发,水桶般粗,七八丈长的身躯凶猛地来回横扫,将方圆数丈内的树木全部扫断。连周平站立的那株大树被它巨力撞击了一阵也“噼啪”一声巨响,向一旁侧翻倒下。
周平在巨木将倒未倒之时已看准时机,纵身跃到虬褫身躯扫荡范围之外的树上。
虬褫发了一阵狂,把它周围都扫成了一片圆形的平地,蛮力也用光了,最后将头颅盘在中间,疲乏地缩成一团。
是时候了。
周平双足一用劲,如飞鸟般凌空向盘成一团的虬褫飞去。飞临它的头颅上方时使一个千斤坠,笔直下落,正好一脚踏在长剑的剑柄上。
“爆!”他又是大声一喝,力透脚底,激发长剑上饱含的真气灵气。强大无匹的真气灵气瞬间涌-入虬褫身体,使它整个躯体猛然暴涨,只听得“啪啪啪啪啪”一阵沉闷密集的响声,无数如剑一般的真气从内穿破虬褫的躯体,射在覆盖在外的硬鳞上。
只见虬褫无数白鳞外掀,鲜血飞溅,再也动弹不得,无力瘫在地上不住抖动。
周平这才拔-出长剑,也不顾上面的淋漓鲜血,还剑入鞘。之后一跃跳上虬褫头顶,屈膝半跪,右手成掌按在那利剑刺穿的大洞上,运起功来。
随着时间的过去,周平一直保持那个姿势不变,而他手掌下的伤口中开始隐隐透出红光,而且越来越盛。虬褫浑身颤抖,无法动弹,似乎正受着难以忍受的痛苦,血红的双眼惊慌和愤怒交织。
半晌,那伤口中的红光到了极致,周平甚至可以透过那红光看到自己右手的骨骼脉络。他面上喜色渐浓,忽地伸手入伤口中一掏,抓出一颗拇指般大小,殷-红如血的珠子。
“虬褫朱丹!”
周平爱不释手地看了一阵,才依依不舍地从怀里拿出一个白玉瓶,将虬褫朱丹装了进去,再小心翼翼塞好瓶塞。那虬褫朱丹红光闪耀,把个白玉瓶照得透体通红。周平又痴迷地看了一阵才收入怀中。
之后再次以同样的姿势运功,过了半晌,又取出一个碧玉瓶子,探入那伤口中,装了满满一瓶虬褫精血。
待放好碧玉瓶,周平用沾满鲜血的右掌拍了拍虬褫的头颅,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
“周掌门当真厉害,连这等凶兽都轻松杀得。”
一道带着讥诮口吻的清冷男子声音忽然在旁边的树上响起。
周平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先是一惊,立即恢复正常。他转过头,带着不悦的语气朝树上的黑影说:“这是敝派禁地,白楼主似乎不该出现在此处。”
男子哈哈一笑道:“本人好奇心重,听得这下面怪声不断,自然难耐得紧。忍不住下来一看,却看到了不少难得一见的物事。实在不枉厚着面皮走这一遭啊,哈哈。”
周平面色阴沉,甩了甩手上的血珠,冷然道:“此是敝派私事,不劳白楼主费心。咱们说好的,周某绝不会毁诺。白楼主请回吧。”
“白某忽然改变了主意,不想要那个东西了,只要你刚刚收入怀里的那两个玉瓶。周掌门肯还是不肯?”男子语气不善。
“如果我说不肯呢?”周平还以颜色。
“周掌门为了灭杀这凶兽,想必耗费了不少真气了吧。白某虽然不想乘人之危,但身为杀手,这一点还真算不了什么。只要周掌门交出瓶子,咱们还是,好朋友。”男子后面半句语气重了不少。
“好一个好朋友。”周平话中满是讥讽,“看来周某今天要和白楼主这位好朋友好好增进增进情谊了。”
叫白楼主的男子,自然便是十三叠楼楼主白小千了。
他耳力异于常人的敏锐,昨夜听到了几次虬褫的嘶鸣声,却不甚留意。到了凌晨,那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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