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真人闭了观门,在茅草棚里或者说马棚里修炼起来。白马跃出道观,自去野外玩耍了。
林平过得倒也自在舒适,白日里就向清风请教修炼的体会心得,晚上就在观中大殿里修炼。饿了就吃些白马为他寻来的瓜果,渴了就到院中大水缸里舀上一瓢清水喝,还抽空去荆江处洗了个澡,换上了观中的一身道袍。
如此忽忽然过了几日,这日上午时分,林平正在殿外喝水,听得“咚咚”声从前门传来。
他有些疑惑,自打真人闭门谢客,这几日还未有人敢来叨扰。朝清风真人处看了一眼,见他恍若未闻,仍在修炼。他想了想,踱步到前院,敲门声已经停下。
林平整了整衣袍,昂首挺胸,做出一副高人的模样,拉开大门,淡然施礼道:“真人正在修炼,不见外客,不知香客因何到此?”
”啊!登徒子,是你。“
林平摸了摸头,收起自己刚刚那套高人的样子,看着眼前一身淡黄色襦裙的女子,问道:“姑娘何故来访?”
黄衫女子施了个礼,轻声说道:“特来寻真人。”林平疑惑地看她一眼,女子接着说道:“前些日子与道长有约。”
林平点了点头,转过身去,领着那女子步入大殿。
入了大殿,发现清风正襟危坐,犹如世外高人。林平让过身子。那淡黄色襦裙女子已经看见清风,走到清风面前施礼坐定。
林平不欲听人私语,转过身就往后院去。却听清风唤他道:“小友暂且过来,此事与你有关,你也须听上一听。”他只好走到清风身后站定,闭口不言。
清风端坐蒲团之上,转过头去,带着笑意,对着林平说道:“女居士家宅不宁,特来观中求符。贫道先前起了一卦,发现此事与你有些牵连。今日女居士来了,我欲让你走上一趟,可有为难之处。”
林平心想,我当然没问题,只是这小姑娘对自己观感不太好,怕不会同意。还没来得及回答,清风就转回头去,林平只好讪笑。
清风转过头来,带着和善的笑容,说道:“女居士,此乃贫道小友,此事交由他来处理,必定妥当,如何?”
黄衣女子看了看林平,想起了方才自己直呼对方“登徒子”的情景,脸上有些尴尬,只是此刻清风真人的意思已经很清楚,她也只能听从。朝林平弯身施了一礼,诚心诚意地道歉道:“方才是奴家唐突真人了,还请真人海涵。”
林平连忙虚扶住黄衣女子,真挚地说道:“之前是在下唐突了,姑娘方才乃是无心之过,在下并未介意。在下也并非什么真人,只是暂住观中,在真人处参悟道法。在下姓林名平,姑娘直接称呼我姓名就好。”
黄衣女子见得林平今日颇为知礼得体,与清风真人关系也颇不简单,显然也是个有道行的,心中也明白过来那日怕是真的是误会一场,这少年怕真不是故意。说道:“那奴家便称呼你为林公子吧。”
林平点点头,说道:“叫我林平就好,不知道如何称呼姑娘?”
那姑娘低声说道:“奴家爹爹乃是姓明。”
林平再点点头,暗道:这姑娘原来姓明。
清风真人歪着头,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等到两人谈好。他从蒲团上站起,笑道:“那此事就交给你了,至于如何处置,你大可自行决断。”说完就出了大殿,到后院去了。
林平看明姑娘气血充足的样子,家中想必也没有什么厉害的妖物邪祟,虽然没了符篆助阵,但凭他手中一只狼毫笔,也不怕什么,心中安定。于是朝后院施了一礼,跟着明姑娘出了道观。
林平和明姑娘出了道观,见得观外停了一辆牛车,牛车前面坐着一位车夫,车夫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那车夫见明姑娘回来,连忙起身。林平看着牛车狭小的车厢,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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