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听。直截了当提出要求,沉稳中透着难以言喻的权威。这个声音,嗯……很熟悉。
“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刘璧语声冰冷,隐含怒气,“呛啷”,宝剑出鞘。
郭解说道:“公子,他便是直指绣衣使者晏七行晏大人。”
晏七行?
我心中一动,伸手掀开帘布向外看,只见郭解手持火把,借着火光看见对面只有一人一骑,那是个身材高大的年青人,青衣大氅与夜色几乎融为一体,因为距离远的缘故,只感觉人长得蛮有型,跨下一匹神骏之极的白马,背后背着柄长剑,气势逼人。
刘璧似乎也怔住,峨顷哂然一笑说:“区区小事,居然要劳驾晏大人亲自出马。看来阿丹这次祸果真闯得不小。”说话间似乎对他颇为忌惮。
晏七行显然没心情废话,再度重申来意:“交出刘丹。”
我在车里听得真切,
这家伙是来“抓”我的。因为闯了祸吗?好象有这么码事儿,是什么来着?搜索数据库,没有相关资料。慢着……数据库?是什么东西?
外面打斗声音很热闹,心痒痒的想出去观战,拿了件厚厚的外袍披到身上,伸手去系领子上的丝绦,于是摸到了一个硬东西。
那件东西掛在脖子上,摸上去凉凉的,是什么?想不起来。
真岂有此理,掛在自己身上的物件,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简直滑天下之大稽。外面有火把之光隐隐透进来,我把它捏过来捏过去,想研究下究竟是什么,那东西忽然发出莹莹的蓝光,我大吃一惊,呆住了。
……
我下了马车……
那当口,刘璧已经与那叫晏七行的人打了起来,两人双剑,打得难解难分,我缓步上前,越近越能看清那人的相貌,只见他大约二三十岁年纪,身材高大挺拔,相貌清雅冷峻,一身贵族气息。出手出招大开大阖,完全大家风范,一柄剑在他手中,动如游龙苍虎,静似渊渟岳峙,或挟风雷或掠碧水,功夫固然精妙,更别有一番迫人的气势,令人压力陡增。
我定定地注视着他,眉头深锁,目光片刻不移。
刘璧与他对敌本已吃力,侧目之间看见我,心更乱了,叫了声“刘丹”,对方剑尖“刷”向胸腹间直刺过来。
我惊呼出声,那剑“倏”地转向刺空,晏七行看见我面露喜色,罢手叫道:“刘丹!”看样子是要过来跟我说话,却被郭解一剑拦截,叫道:“让郭某领教晏大人的手段。”二人立刻打在一处。
我关切地走过去问刘璧:“你怎么样?”
刘璧借势退下,转身快跑拦住我,神情紧张脸色不善地低吼道:“回车上去!”
我不理会他的恼怒,坚定地表明与他同生共死的决心说:“大敌当前,你是我的未婚夫,我当然要跟你共进退。”
刘璧吸口气,耐着性子哄我说:“你的身体尚未恢复,不可跟人动武,还是回车上等我。”
“你是叫我临阵退缩吗?那怎么可以?”我惊讶地嚷着。“我才不做缩头乌龟。”手提长剑就要上场。刘璧一把拉住我的手臂将我拽回来,神情越发的沉暗阴森。
“不准去。”简单明了的命令,口气越发恶劣。
我惊奇地扬起眉:“都说了我没关系。”
“回去。”他咬着牙吐出两个字。
“你怎么搞的,不放手吗?”我沉下脸有些生气了,不满于他颐指气使的态度,执拗着甩开他的钳制。
刘璧做了一个这辈子也想不到有人会对我做的动作,他抬起手“啪”掴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真够狠,我的右半边脸颊立刻火辣辣地剧痛起来。
我给他打得懵了,错愕不已地呆在地上无法思想更无法说话。不但是我,所有的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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