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你师父是谁?是不是象鬼谷子那样的世外高人?能不能介绍我们认识?”如果可以,说不定可以在古代学一身绝世武功,弄得好再创立个什么门派,我来作开山祖师。
“师父确系世外高人,可惜你见不到他。”晏七行神情有些怅然。“他已逝世多年。”
噫,空欢喜一场。
“伤势如何?很痛吧?”他关切地起身,想来掀被子。
我诧异地望着他,这家伙就没想到男女之嫌,还是根本就没当我是女人?
“喂,我伤在屁股。”我好心地提醒他。
“我知道。”他的手停顿一下,皱起好看的眉毛,目露怜惜。
我一下拍掉他的手,斜着眼揶揄道:“你们古代人真奇怪,一面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一面来掀女人的被子,我伤的地方是你一个大男人可以随便看的吗?那我不是很吃亏?”
晏七行一张俊脸登时“腾”地红透到耳根,立刻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坐回椅子上,腰背挺得笔直,动也不动。
见他这副模样,我暗暗好笑着,来不及说话,忽听晏七行开口说道:“上次我受伤,好象是你给我敷药,你为我清洗伤口。”
“当然是我啦。”我不客气地领功。“你的命还是我救的呢,别忘了重谢我。”
晏七行淡淡一笑说:“我只是想说,我也很吃亏。”
我瞠目结舌地望着他,晏七行居然也有幽默感?
“一个大男人怕什么看,何况我又没看你的屁股。再说那时候身在大漠,性命攸关,哪来那么多规矩?”我低声反驳。其实那次他伤得不轻,除了大的剑伤刀伤之外,全身都是细小的擦伤,他的屁股,嘿嘿,我还真的看到了。不过当时只想到治疗,绝对绝对没想过这是个男人的屁股,以我刘丹二十七年的“高龄”起誓。
晏七行轻叹一声说道:“不错,这里是长安不是大漠。当日我受伤,你每日来为我察看伤势,并无诸多避讳。”
这声叹息把我的思绪牵回了遥远的草原大漠,那些策马草原c意气风发的日子,感觉象上个世纪的事。
晏七行说:“我大哥号称神医,医术再精湛不过,有他在你身边,我便可以放心离开长安了。”
“嗯?你要走?”意外!趴在床上,我仰头看他。“去哪里?干什么?”
“目前大汉最大的外患是匈奴,最大的内患则是屡剪不灭的丹心墀。”他站起身来,色庄容肃。“这次奉旨离京,我定要彻底铲除丹心墀,让陛下全力对付外敌。”
“你对刘彻还真是忠心。”下巴柱到枕头上,我闷闷地说。想起赵敏,心里觉得不舒服。“拜托你件事,如果可能的话”
晏七行打断我的话,决然说:“若你想说赵敏之事,绝无可能。”
我愠怒地大声说:“我又没说让你徇私,我只是想让你尽量抓活的而已。”
活捉赵敏后,我好好劝劝她,然后跟陛下求求情,说不定可以得到赦免。十八岁,如花似玉的年纪,我不愿她死。
气氛有些沉闷,在对待丹心墀的问题上,我跟他的想法的确不同。
我忍不住坐起来。
晏七行惊奇地看着我:“你你怎么起身了?你的伤。”
我挥挥手说:“别理它,反正好的差不多了,只是不想进宫当差才赖着不起来。”
“不想进宫?”晏七行喃喃重复我的话,若有所悟。
“七行”我头一次这样叫他,觉得很顺口。“其实我想跟你谈一谈关于丹心墀的事。”
也许是“七行”这个新称呼打动了他吧,他居然没有反对谈这个话题。
我说:“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自从高祖立国,除了吕后专权那段时期,汉朝政务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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